‘嘭!!’

江希境的房间门被狠狠地关上。

作者的话:这两人,话不投机半句多,真能吵啊。

谢谢家人们的鼓励和关心,感觉人又活过来了,这周我是单休,周日了匆匆码字。下周努力写多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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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总会出入鱼龙混杂,那些管不住身体欲望精虫上脑的淫虫,有时领着人在厕所隔间里就能搞起来。

江希境站在小便池拉开裤链放水,听着身后隔间里窸窸窣窣的动静,伴随着一两声挣扎似的闷哼和隐晦下流的话语,面无表情地想:‘妈的,有钱就去开房啊,怎么他妈的随地大小做啊?真有这种能在厕所里就搞起来的类型啊?’

然而下一秒。

‘嘭!’

摔门而出的剧烈震响如平地炸惊雷,一个衣着白衬衣黑西裤,长得肥头大耳的男人被人从厕所隔间踹出来,伴随着惨叫声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脊背沿着光滑的瓷砖地面滑行了数米,停在江希境的脚边。

“诶呦、诶呦......”

“我操?”

异变突生吓得江小少爷鸡儿抖了三抖,又泌出两滴尿。

江希境匆匆收拾好自己的胯下风光,心惊胆战又满怀好奇地往身后一瞅,隔间的门已经被暴力干翻了,像黏骨的皮松松垮垮地耷在一旁,可见施暴者性子急烈,武力更是不容小觑。

狭窄隔间的马桶上,坐着一位身穿经典黑白蕾丝女仆装,头戴蝴蝶结绒毛兔耳,脚踩玛丽珍皮鞋的漂亮男生,若无视掉他足以杀人的戾气,但凡看上一眼他那无情胜有情的脸,都会暗叹一声真他妈带劲。陆声两条白丝纤长美腿大喇喇地敞开,一只脚还维持着踹人的姿势,颇有一种林黛玉大马金刀上梁山的另类风情。

江希境挑起半边眉,地是新地,人却是老熟人,过于抓马的现场让江希境情不自禁地做出了‘哇哦’的口型,他也真是犯贱,对着刚蹬完人的陆声吹了一声口哨。

陆声:“......”

陆声狠狠地剜了地上的胖男人一眼,满脸皆是煞气,目光冰寒交错,眼珠骨碌碌地转向厕所内朝自己挑逗吹哨的局外人,想看看是哪个不要命的来拔陆部长的胡须毛陆声满面凶意在撞见江希境的面庞时一愣,脸色更黑,从马桶上下来,漆皮小高跟踩在地板上哒哒哒地响,把地上躺着的男人当做垃圾,嫌弃地错开身子,要往厕所外走去。

江希境却身高手长拦住他,拉住他的手腕,盯着陆声有微红的眼睛,似乎觉得有些好笑:“部长,你刚踹了人耶,不会又要逃跑吧?”

他这声‘又’说得别有深意,话中有话,怎想陆声瞬间变了脸色,近乎奇怪又抗拒地看向江希境捏他的那一只手,瞳孔震颤说:“你刚刚......这只手......”

江希境不明所以地眨了眨眼,突然心领神会,笑嘻嘻地道。

“啊,没事,我平时都是用左手扶枪的。”

江希境朝他晃了晃左手,仍没缓解陆声怪异的神色。

江希境认真道:“你不信?要不然我现在‘把’给你看?”

陆声强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冷眼道:“不用了。澜生更新”

“你这个贱人!不准走!你知不知道我是谁?你居然敢踹我?!我要找你们的主管!!”

倒在地上的中年男人忽然爬起,抓住陆声的另一只手,他握得用力,把陆声的手骨摁得吱吱作响。

陆声面上出现了一丝痛意,极其抗拒地和他拉扯着:“你放手!”

男人面目狰狞,口沫飞溅道:“放手?你打了人,我放手还不得让你跑了?你赶紧把你们主管叫来!这件事决不能这么简单就算了!”

陆声一手被江希境拽着,另外一手又被胖男人扯着,手无寸铁地站在中央,狼狈之姿尽显。江希境一副旁观者的模样,全神贯注地盯着陆声,几乎没给那男人多余的眼神,他看着陆声左右为难,眼底滑过道道戏谑,逗趣着问:“部长,这个工作你是非干不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