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啧啧,还护食呢。”

胡鹏轻手轻脚地走至江希境的房门口,蹑手蹑脚地压下门把手,好奇地往屋内看。

陆声面容安详地躺在江希境的床上,他被清洗干净,盖着江希境的被子,净白玉肌,睫毛像眼睑上停着两只翩翩飞舞的蝴蝶。

胡鹏忽然用一种很恍然的神色站住了,不死心地又打量了几眼,喃喃道:“长得还挺好看的......”

陆声从傍晚开始高热,肌肤烫得能熨熟鸡蛋。

他的呼吸深一吸浅一吸的,浑身遍布冷汗,睡得很沉,却眉头紧皱,嘴里经常发出痛苦的呢喃。

江希境给他换了几次冰毛巾,又是擦汗又是添衣,守着陆部长跑上跑下,殷勤程度让胡鹏瞠目结舌,曾几何时见过江小少爷照顾人。陆声体温一直不降,江希境最后无法,问胡鹏在G市有没有靠谱的私人医生,大半夜请了医生上门,一系列检查又折腾到凌晨。

陆声的阴唇肿得像两瓣馒头,好在胡鹏的人脉足够强硬,私家医生都是签署保密协议给权贵治病的,见到双性人只是讶然了一瞬,对胡鹏的家世心知肚明,便把那点‘有钱人真会玩’的诽腹藏进心底,认真地给陆声检查起身体来。

江希境不让胡鹏看陆声的身体,房间内只有私人医生和他二人。

医生将戴着手套的手指从陆声炙热的肿穴中取出,有些凝重地问道:“你在他下面塞了什么?”

江希境心头一跳,塞什么?塞自己的大屌。

江小少爷脸色微红,竟有一种做贼心虚的感觉:“......只是插入了而已。”

“没做?”

“做了。”

医生沉沉道:“阴道破裂过于严重的话,是要缝针的。”

听及此处,江希境呼吸一紧,“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