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缘,有了着落,心里的慌张减了不少。江希境难得没有继续顶弄,只是晃动着臀部,鸡巴在润滑的肉穴里慢悠悠地搅弄,挤压。

“啊......”

这种啰嗦的磨蹭也极难顶,陆声仰起头,声音里染上哭腔,手掌拍打着江希境的胸口。

“混蛋......你这小混蛋......”

甬道深处被顶得发麻,交合的下半身湿得打滑,陆声腿肚子哆嗦,不懂江希境是为了做爱还是为了折磨他,双腿抽搐着又喷了一次。

“呃”

陆声眼前一片白光,意识冲向云端,久久无法回神。

“这样也能高潮啊?”

江希境的语气像是看见了什么世间稀罕物,配合地顶胯,肉体碰撞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宝宝你真是淫魔,我还没有射,怎么自己就偷偷去了三四次啊?”

江希境蹭了蹭软下来的陆声,舔弄他的嘴唇,把人按在书桌上又抽插了十余下,插得陆声彻底直不起腰,粘稠温热的液体淌了一桌。

“宝宝,桌子都被你弄脏了......”

陆声自认玩不过十九岁的江希境,从身心都开始投降:“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吃了药似的......”

“我可没吃药,你老公是天赋型选手。”江希境好笑地捏了捏他的后颈,“别往后倒,倒我怀里知道吗?后面有显示器,别磕着你。”

“......滚蛋。”

“啊,找到了。”江希境虽然插着他哥,仍没忘记正事,从书柜间拿出直播支架,闻言,撑住陆声身体两边的桌沿,笑意盈盈地盯着陆声看。“哥你难道不知道,你越骂我,我会越兴奋吗?”

陆声吸了一下鼻子,极其微弱地哼了一声:“变态。”

有了直播支架,直播间的观众们总算能看见床上风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