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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一个三个卧室大的书房,找书都要搬梯子的那种......唔,我还想装一个健身房......”
肉柱破开柔嫩肉壁,近乎野蛮地挤进狭窄的娇花里,身下人发出被填满的叹息,吃痛的尾音是最好的催情剂,江希境把他揽进臂弯里,一下又一下规律地抽弄,撞击。
江希境如失语的人获得说话的权利,饥渴地说完自己的愿望,问他:“你呢,你想在家里放什么?”
一边挨操一边听他啰嗦,还要回答疑问简直比高考解题还难,陆声想扇他嘴巴,却因为手被困住作罢,只得从混乱的思绪里挤出几个字:“我......啊~我不知道你慢点!等!啊......”
江希境不开心,下身重重一顶,顶得小逼邃然一紧,骚水乱溅,顶得陆声急的咬他肩膀,近乎给陆声的小腹顶出形状。江希境无理道:“不行,这是我们的家,不能只有我一个人规划。”
陆声受了莫名其妙的惩罚,气的在他后背挠了好几道血花,恼火道:“行啊,我要一间惩罚室,要是你惹我生气,我就把你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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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沙发上环抱着睡到天光大亮,电源回流,日光和日光灯同时运转,睁眼后就难再闭上,亮堂得让人恍若隔世。
沙发柔软的靠垫还未完全回弹,凹陷出睡眠时的轮廓。宽大的落地窗正无声地映照着庭院晨景,树叶随晨风轻轻摇曳。
陆声从江希境的怀里挣出来,缓慢坐了起来,身体有些许僵硬,腰和四肢泛着不同程度的酸痛。
昨夜他喊过停,那狗东西不听,不听就算了,还非要身体力行地验证自己话里说的‘在家里的每个角落做爱’。
除了沙发、吧台、玄关,连厨房的备菜台都没能躲过江希境的宣淫,陆声不知道在第几回合昏了过去,之后的一切都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