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止这个。”江希境咬住唇,语气难得地扭捏了起来:“我给哥准备了一个礼物”
..
“啊!唔嗯啊!”
“唔呃......江希境,你简直是个混账!混蛋!”
陆声哆嗦得厉害,身体像被火燎着,跟一头活畜被生生在热汤里煮熟的那种抖,从腿心到胸口都滚烫一片,沁出满身香汗,他双腿大开,身体弓成虾米状,原本的蕾丝睡衣随着他的身体幅度凌乱地垂在胸口,一副糟蹋模样。
陆声被人放在一座高有一米的木马上,双手被江希境的皮带捆着,屋子太暗,借着氛围灯的光,他没看清牌子,只知道花纹挺多,而且皮扣的地方挺凉的,把他手腕卡得死紧。两股战战,下身嵌着一根木圆柱,并不是杀人的尺寸,却因木马的乘坐椅设计得曲面光滑,没着力点,又被江希境涂了满座的油,导致他根本没有重心,整个屁股肉都压在马鞍上,从而把马鞍上凸起的茎柱狠狠地吞了进去。这下,他的母穴和木马上的机关就成了紧扣的锁,这木茎成了唯一能稳固他身体的落点。
若是他不能夹紧,可能会被木马晃得摔下去,可若是他夹紧了,又被干涩木茎粗鲁地一通乱顶。刚被江希境逼上马时,陆声还妄图用腿缝夹紧马身,以此来抵御被木头肏的现实,结果发现他根本抓不住打了蜡又涂了油的马身,没坐两下就被木茎顶的倒吸凉气,浑身打抖,骚水四溢。
空气中弥漫着淫靡的气息,与木茎相连接的部分,呜汪呜汪地漏出大股湿液,以此来润滑二者的交接。
江希境看到他身前裙摆被勃起的小鸡巴顶出一个幅度,毫无章法地撸动着自己翘上天的大鸡巴,“哥,你挺兴奋啊,我也挺兴奋的,你看。”
“混账!”
陆声是打死也没有想到,江希境能从自己的藏室里掏出这个玩意,显然是加急定制的,特别是江小少爷认真倒油撸动木茎并邀请他坐上来试试的时候,陆声这段时间对江希境树立的所有好形象都噼里啪啦地碎了,不可置信地问:“你是一直在我面前装纯吗?”
汤圆馅的江希境满脸无辜,似乎听不懂陆声的言外之意,俊眉一挑,拍拍马屁股道:“什么?哥,直播条约第二条,我不能和你有身体接触,你自己坐上来吧。”
陆声这时才想起来,江希境离了那层纯情少男滤镜后凶蛮又不讲理的坏劲,曾经这小子还装蒜,把他骗到厕所里拍逼照,这哪是一个有人性的男人能干出来的事。这木马一出,江希境是装也不装,陆部长忽然有一种上了贼船的悲哀:“江希境,你是真喜欢我,不是故意整我吧?”
“真的不能再真了,宝贝,我爱你爱的要死。”江希境冲他比了一个wink,一边飞吻一边对着他揉了两下屌,“你看我,鸡巴都滴水了,怎么会撒谎呢?”
陆声:“......”
陆声这辈子没骑过马,也没有想到第一次骑马竟是在此番情景下。
他小心翼翼地爬上马,有些摇晃,双腿跨坐在马鞍上,那根凸出来的木茎正巧顶在他的腿心,顶得磨人,江希境眼神都快把他活剥了,显然兴奋得有些无法自控,黏糊糊地说:“宝宝,你先自己润滑扩张一下,免得待会受伤了。”
陆声隔着面具怨他一眼:“......没有道具,怎么润滑?”
“拿这个呀。”江希境比了一下木马上的拟茎,神态像是对陆声俯首帖耳,行为却跟恭维二字天差地别,于是谁都能看清楚他眼底裹着的那一点儿装:“我相信哥会做的很好的。”
“......我再也不会相信你了。”
陆声晃动着腰身,拿骚逼去摩挲着那根涂满油的木头,他一晃,马身也跟着轻晃,于是木茎就往他两瓣肥肉上蹭,蹭得陆声逼肉又骚又痒,更为孟浪地在马鞍上扭屁股。
“唔......嗯......”陆声无师自通地找到了一点酥爽,就用骚穴去浅浅地含那木柱,让木头缓缓地往甬道里面插。
木制的玩具一寸寸地破开红肉,陆声被顶得有些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