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礼垂着一双黑眸,死死的盯着她,眸底深处是压抑的饥饿与贪婪,恨不得要将她吞下去,但他仍旧压制着本性,勉力维持着“人”的外壳,生硬的压抑着理智。

“...为什么吻我?”男人的喉咙像是正被一把烈火炙烤,哑得厉害。

握着她的手无意识收紧,仿佛要将她揉碎进自己的骨血里。

这算得上是她第一次心甘情愿的主动。

不是对他有所求,不是违心的讨好,更不是欲望驱使下的无可奈何,而是她第一次发自真心的,想要与他亲近。

相比于即将爆发的欲望,季宴礼更在乎这个答案。

余笙惶然地垂下眼,嘴唇像是被烫到一般微微颤抖。

她也不知道自己刚刚是怎么了,身体仿佛有了自我意识,不受控制的要向他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