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暴露的地址可以定在国外,国外的哪里都可以。”
“让她们姐妹见个面吧,江锦玉应该也很想看到她的亲人吧。”
最后一句话商宴辞相信,顾只年听得懂。
商宴辞自从准备走江锦玉这张牌的时候,就特意去打探了一番。
顾知年把人逼得太狠,人怀着孕从楼上跳了下来。
很明显,是活都不想活了。
顾知年没有说话。
商宴辞也不急,慢悠悠地倒了杯龙舌兰,还给顾知年倒了一杯。
不知过了多久顾知年终于出声:“我可以配合你,但锦玉的所有动向必须由我把控。”
“包括,她后面和江岁晚的接触。”
商宴辞薄唇微勾,朝着他举起酒杯:““这是自然,我这个做兄弟的还要跟你取取经。”
顾知年端起酒杯,与他碰撞:“希望这次,是共赢。”
林白盯着两人相触的酒杯,头皮发麻。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他就说,这黑龙窝里,怎么会有一只无欲无求,高雅圣洁的白龙。
……
江岁晚挂断电话半个小时后,胸口的情绪起伏还没有平缓。
商宴辞是真的有本事。
到现在还能恶心到她。
她越想越气,就要下榻约好友去八宝街购物。
脚刚接触到地面就发软,直接跌在了雪白的鹅绒毯上。
想到昨晚的一幕。
江岁晚忍不住骂出声:“道貌岸然、衣冠禽兽!”
“岁岁,你说什么?”
低沉醇厚的声音,在江岁晚耳边响起。
下一秒,一双虬结有力的臂弯落在她腰上,将她抱到了床上。
江岁晚没有半分心虚,反而还将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
谢斯礼脸上严肃了几分:“还肿着?我送你去医院看看?”
说着,他就要检查。
江岁晚一把将他推开,彻底炸毛:“我不去!”
去医院。
他好意思送她去,她都不好呆。
“那我下次注意分寸。”谢斯礼将她的手捉回来,轻轻落下一个吻。
带着讨好的意味。
江岁晚彻底不说话了,谢斯礼任何话都可以相信,但唯独这句话她不信。
上一次他也是这样说过,她信了。
可结果呢。
她哭的嗓子哑了,又是挠他又是抓他,谢斯礼都不听的!
每次出任务回来,看见她的眼神就跟饿了半个月的藏敖一样的。
基本上前三天,江岁晚都是在床上度过大的。
“岁岁,你是我老婆,这种事很正常,你……”
谢斯礼的话还没说完,江岁晚就捂住了他的嘴巴。
过了一会儿,江岁晚才把手放下,咳了咳:“我知道,你别再说了。”
明明是亲密的话题,谢斯礼每次谈论时神色未变,就好像天经地义似的。
谢斯礼的确没有什么好害羞的。
自己的老婆,他是要睡,要哄的。
“你今天不高兴吗?”谢斯礼突然问道。
“你怎么知道?”
“机器人说的。”
江岁晚往他身后看去,果然看到了奶白色的小机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