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狗扑向她的身体,她最后失去意识前,看到是商宴辞拥着苏茉琳离开。
再次睁眼,是在医院。
江岁晚的手臂被缝了十几针,动一下都疼。
门外响起了对话声。
“辞哥,江岁晚知道你没失忆,醒来肯定要和你闹分手,商老爷子可是放话你娶她才有继承权,你待会可要假装哄哄啊。”
“不用哄,她现在爱我如命,离不开我的。”商宴辞磁声淡淡。
“也是,辞哥当年高烧不醒,她就真信假道士的话,爬去古墓找陪葬品。”
“还有那年雪崩,她以为您在就疯了一样挖雪,腿都冻坏了神经,差点成了瘸子!”
江岁晚心脏骤然缩紧。
嘲笑的话渐渐远去,可却重重砸在江岁晚的心上。
一遍又一遍,将她的心脏炸开,蔓延到全身每一处血管。
曾经她对商宴辞的那些付出,原来在他们眼里都是一次次笑柄。
滚烫的泪珠滑落,烫得江岁晚浑身颤抖。
这时,病房门被人推开。
“岁岁。”
江母走了进来,抓着她的手,满眼心疼:“既然你喜欢商宴辞,那就给那小子一个机会。”
“你别再伤害自己了,世仇也罢,死对头也好,只要你开心,妈都答应你。”
“妈也不逼你和谢斯礼在一起了,妈等会就给他部队打电话,让他假期不用回来了。”
说着,泪水就滑落,砸在江岁晚的手背上。
江岁晚的心又被烫到,苦涩蔓延。
母亲,以为她是自伤,还是为了商宴辞向家里抗衡。
看着母亲道歉,江岁晚心尖涩疼得更厉害了。
她咬着牙,一字一句的说:“妈,让谢斯礼,回来吧。”
第2章
江母满眼诧异。
“你不是喜欢商宴辞,不是对谢斯礼没什么印象吗?”
谢斯礼是她的青梅竹马,小时候她最喜欢缠着他,在他后面叫他大哥哥。
后来他去了部队,他们渐行渐远没再联系。
江岁晚涩涩地回:“我也不是不记得大哥哥。”
江母震惊,又惊喜她能想明白。
“好,你好好养伤,虽然时间仓促了些,但妈一定让我的宝贝风风光光出嫁。”
母女俩聊了很久,江母才回去。
病房门刚合上,商宴辞就推门而入。
他的视线落在她缠着绷带的手臂上,薄唇亲启。
“我来是警告你,昨晚的事,不要告诉江阿姨,也不要妄想找茉琳的麻烦。”
“他有我护着。至于你手上的伤,就当你给茉琳道歉,扯平了。”
江岁晚被他的话震到又刺到,指甲掐入掌心。
“扯平?”
她抬眸看着他:“你看看我的伤,和苏茉琳的伤,是一样的吗?”
“差不多行了,你就非得和以前一样,小题大做!”
商宴辞眸色下沉,失了耐心:“虽然我骗了你,但睡你时,你也爽的不行。你再作,求着我,我都不会娶你。”
江岁晚心像被扯了下,咬紧了牙:“不用你娶。”
可这四个字,终究被他的手机铃声打断。
商宴辞快速接起电话,眉眼的戾气瞬间全部转化为柔和。
“茉琳,好,等会就去给你买。”
他一边回,一边往外走去,只留下一声重重的关门声在回荡。
江岁晚扯了扯唇,转而看向起风了的窗外。
养伤的时间里,商宴辞再没来看过她。
不过,她倒是收到了谢斯礼的信,以及一些边疆的小玩意。
玉松石串的手串,五颜六色的传经筒、小阿灯神灯摆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