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风噤着鼻子,不满地敲着墙。
“听,好像屋子外面有声?”惜花耳朵尖很,葬月一看自己快赢了,忙打断了她话茬,“准黄鼠狼。”
葬月嗓门一大,加上壁风被她欺负得最甚,现在隔了老远还能辨认出,马上蹲下,一半肚子实在饿得慌,一半实在不想人们看见他这副惨样……
娘,就算黄鼠狼,老子也姓“皇”!
壁风恨得牙痒痒。
屋子里面,正踌躇满志要大获胜葬月一张妙牌却被煮雪横空阻断,顿时脸都气得歪了,可煮雪那冷冰冰眼神一扫,她又不好再说什么,于又找上惜花麻烦:“看吧看吧,就你说什么声音不声音,破了我风水,我不管,我们换位子!”
惜花心里也真怕这事跟风水有关,于也倔脾气上不管不顾,“你那张破嘴说什么黄鼠狼,下作东西坏了你风水,干我何事?你快点离我远点!”
煮雪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眼看着这俩人又要打起,逐风照例出调停。
“我倒觉得那地方风水不错,我坐吧。”
逐风说罢起身着窗子走,这个位置,恰巧能看见鬼祟前行王爷壁风,逐风一愣,随即定了定脸色,把椅子略偏了一些,稍稍挡住了众人视线。
换了座位葬月不知为何就真手气好起,明明惜花和煮雪手里牌都比她好些,可不知怎七八下居然先被她夺了先。
而本中规中矩念离坐在靠窗位子,兴许因为身后潜伏着壁风有些心不在焉,竟然落在最后一名了
“脱,脱,脱”
屋子里情绪很高涨,逐风微笑着从头发里面拔出最后一根钗,地上一抛,如墨乌发垂下,屋内一阵口哨声盘旋而起,壁风本小心弓着腰前行,听到这么一阵,不小心就一头撞上了墙壁上外突击装饰。
“你们听,真好像有人!”
惜花又一次炸起,逐风明知道身后有人,却十分淡定地笑着说,“胡闹个什么,我坐离这窗子最近,怎么什么都没听见?”
众人一听逐风都发话了,自然不敢造次,于规规矩矩坐着打下一轮。
逐风满心想都,王爷呀你快快爬
这样一想,逐风竟然手下一抖,险些又输了,多亏和她一伙儿煮雪救了她一把,结果这轮速战,最后一名葬月。
葬月早就披头散发了,身上再没首饰,所有人都高喊着让她脱,本已经快爬出危险地带壁风听到月娘要脱衣服,心中顿时升腾起一股子报复快意,刚想趴上窗户去看看,就听见里面一阵子倒吸气,他还没反应过,腾空飞过一只绣花鞋,砸中无辜经过他…...
捂着腮帮子迅速爬走,到了别里讨了点吃,又拿出身上玉佩封了对方口,才灰溜溜回到。
这一遭,壁风倒学乖了,也不敢留恋战局,就火速低着头猫着腰,可屋子里又高声了一次:
“站住!”
壁风一个战栗,不自觉就停了下,身子刚直了起,还没得及反应,又飞出一只绣花鞋,以更迅猛速度飞了他
“煮雪,你这个耍无赖,明明你输了,脱我鞋作甚!”惜花尖着嗓子喊着,壁风泪水连连。
这年,还过不过得去了?
狗狗一天记事
我是一只大黑狗,我名字叫大黑,我住在溯源南城丁字胡同二号,茶叶蛋铺子。
我工作时间是每天晚上,当主人他睡觉去时候,我就负责站岗。
我主要本领是靠听,如果有人第二天一早要预定,就在门板上敲几下,敲几下就是定几个。
我听力从来没有出现过失误,一般做好了卖不出去,都不是我错。
这些无耻赖账人之中,还有个名人。
我认得他脸,记得他气味。
他是有钱人。
嗷,有钱人不知我们有多辛苦,我真想挠他一爪子问问他
你知道王老板有多残暴么?!
因为你没有来取蛋,人家骨头都没有了......
嗷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