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敬淮伺候着老婆洗了澡,帮他穿上睡衣,柔软的毛巾擦过他的脸颊,他不禁在上面碰了碰,“宝宝,我们去看烟花。”

吕幸鱼有些困了,他靠在曾敬淮怀里,问道:“什么烟花?我不想出门了。”

曾敬淮将他抱起来走向阳台外面,这时,巨大的声响在天空中炸开,吕幸鱼下意识看去,五彩绚丽的烟花在缀满星星的夜空中绽放。

他背靠着曾敬淮,一时间竟看痴了。

一束又一束的烟花冲向夜空,在吕幸鱼眼前,似乎将整个天都铺满了,流光溢彩,燃尽后的烟花还未坠落下,下一秒,就会有更加绚烂的颜色将其掩盖。

一条蓝色的小鱼慢慢浮现在夜空,吕幸鱼还以为自己看错了,他揉了揉眼睛,转过头去问曾敬淮,“这是小鱼吗?”

曾敬淮的额头抵上他的,“是,是我的小鱼。”

吕幸鱼开心地笑了起来,他跳起来扑进他怀里,两条腿缠在男人的腰上,趁着烟花绽放时震耳欲聋的响动,他在曾敬淮耳边大声说:“老公,我最喜欢你了!”

楼下,沈为白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蹲了下来,她捧着脸,看着阳台上那对正在接吻的人。

方信手掌狠狠地拍在脚踝上,又打死了一个蚊子。

【作家想說的話:】

今天的小鱼超级幸福

正文

第73章72

曾至严平时穿衣服都是全凭自己喜好来,今天过五十大寿也不例外,上面穿了个短袖,下面搭的一条深色牛仔直筒裤,看样子也不过三十多岁,如果忽略他左胸口袋里插着的那副老花镜外。

来的都是他的朋友,高朋满座,他在外名声十分不错,相比起他儿子来说要温柔儒雅得多。所以来的人大多数都与他关系不错。

他与三五好友站在熙园前厅,雕龙盘花的柱子支起古色古香的楼檐,他轻抿了口茶,听着对面人讲话。

“真是老了,你都五十了,我记得今年上半年敬淮该三十岁了吧?”

“三十一。”曾至严说。

“哟,十九岁就把孩子生了,够着急。”那人笑着说。

曾至严顺势在椅子上坐下,“早什么,我媳妇那时候和我儿子差不多大,她说早点生了她好恢复身体。”

那人坐在他对面,惋惜地叹了一声。

曾至严的老婆早在曾敬淮二十岁时意外去世了,后来他也没有再婚,身边圈子也是干净得过分,除了去公司外,就是出去打牌钓鱼,后面曾敬淮正式接手后,他连公司都很少去了。

正巧这时曾敬淮路过,他问道:“你媳妇呢?”

曾敬淮说:“还没起。”

曾至严嘴角扯开,笑了出来,“还没起?这都快十一点了,我就是怕他起不来才提前一晚叫你们过来住的,结果还是没起来。”

“快去叫你媳妇起来,不然熙园不给他了。”他摆摆手。

曾敬淮转身走了。

他好友听见他说这话一惊,“你要把这房子给你儿媳妇?”

曾至严像是不觉得有什么问题,他说:“是啊,总要留给他们的。”

好友不禁咂舌,“这房子有价无市,你就这么给了?”何况还是个男媳妇。

曾至严说:“那小孩儿讨人喜欢,给了就给了,不过一个物件儿,他喜欢就好。”

吕幸鱼趴在床上睡得很香,身上套了一个无袖的背心,连裤子都没穿,离近了甚至能听到他有规律的气音,曾敬淮一会儿摸他的脸,一会儿捏他的鼻子。

吕幸鱼快烦死了,管他是谁,一巴掌挥了过去,正巧扇在曾敬淮脸上。

他睁开眼,瞪向他。

曾敬淮掐着他腋下将他抱起来,夏天他身上老是暖烘烘的,卧室里空调开得不低,他也就没盖被子。

曾敬淮抱起他来时指缝间溢满了软腻的肉,“还瞪我,明明你打的我。”

吕幸鱼闭着眼,脸蛋睡得红扑扑的靠在他胸膛,命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