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出来。”
何秋山上半身赤裸,他接住人,嗓音干涩:“准备冲个澡的。”
吕幸鱼看着他脸,几秒后踮着脚去摸他眼下,“秋山哥哥,你不开心吗?”
小孩儿眉毛微蹙,看起来有些担心他,何秋山的喉咙像是被秤砣压着,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说的话要说什么?说我们马上就要搬走了,又要住回原来的房子,不仅如此,工作也丢了。
“小鱼,我们,我们可能要搬家了。”何秋山抱着他的手臂松动,轻声说了句。
“什么?搬家?搬去哪儿呀?”吕幸鱼收回手,一双水润的眼眸好奇地看向他,还未等他回答,便兴奋道:“难道我们要搬到更大的房子里吗?”
“哥哥,我就知--”
“不是。”何秋山不忍地打断他。他看着吕幸鱼滞然的面容,说:“搬回北区,我们原来的房子。”
吕幸鱼猛然瞪大眼,他一把推开何秋山,退离了几步,情绪激动道:“为什么?我们不是在这住的好好的吗?”
“我不要回去!”他闹了几句,又急切地握住何秋山的手臂,仰头看他,“哥哥,我不要回去,我不想住那个小房子,我不要呜呜呜呜呜......”他说着,眼泪顺着他的面颊滑落。
何秋山见他哭了,心里泛起细密的疼痛,他抱着人的腰安慰:“没关系,没关系宝宝,我们会有更大的房子住的,你相信我,我们只是短暂的回去住一段时间,你信我好不好?”
吕幸鱼趴在他怀里抽泣,细瘦的脊背哭得一颤一颤的,他带着哭腔反问:“真的吗?”
“可是我不想走......”
何秋山的手掌轻柔地在他头发上抚摸,声音轻缓:“真的。”
第二天吕幸鱼醒来时何秋山正蹲在衣柜旁收拾东西,行李箱摊开在地上,吕幸鱼咬着唇肉,他眼睛红肿,昨晚哭了很久,何秋山就一直守在他旁边。
醒来就看见何秋山在收拾行李,他心中酸涩,趴回床上,又开始掉眼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