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专注地替他抹药。
抹好后,何秋山又凑近吹了吹,才替他穿好睡裤。
下一秒胸口就撞进来个人,吕幸鱼趴在他胸膛,委屈得要命,“我好疼。”
得了便宜还卖乖。
何秋山的心像是一颗还未成熟的橙子,又酸又涩。
他抱着人,轻言细语的哄,吕幸鱼哭累了,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何秋山的手臂被他枕着,支起脑袋看他。
并非是他大度,他心中恨到了极点,可是他现在能力薄弱,对抗起他来无异于以卵击石,他存了一些钱了,也在看关于投资方面的书,光是整天在工地上耗着也不是办法,他垂下眼帘,改天去港城中心看看。
他庆幸,吕幸鱼的心还在他这里。
吕幸鱼有一个毛病--喜新厌旧,奶奶还在时经常会自己织一些毛衣,吕幸鱼小时候的大多数衣服都是奶奶织的,小孩长得快,奶奶织得也快,不过有了新的后,吕幸鱼就不会再穿旧的了,如果不是太小了何秋山穿不了,否则他不要的都归何秋山了。
他这个坏毛病,奶奶说过他许多次,他却每次都不放在心上,只会撒着娇让她不准再骂了。何秋山也问过他,那哥哥也旧了,你会丢下哥哥吗?
吕幸鱼眼睛瞪得很大,脸蛋又圆圆的,还没等他回答呢,何秋山就忍不住去亲他的脸了,吕幸鱼嫌弃地推开他,他说哥哥怎么会旧?哥哥只会长大。
何秋山心里甜甜的,又去啃他的脸,宝宝也会长大。
两人的关系从亲密变为更亲密似乎根本不需要什么契机。
吕幸鱼第一次在贫民窟看见广场内组织的露天电影时,他和何秋山坐在自己带来的小马扎上,他低着头,声音很小,似乎是怕旁边人听见:“哥哥,他们在亲嘴吗?”
何秋山的脸在黑夜中隐隐约约的像是红了,他沉默地应声,并且拿手盖住了他眼睛。吕幸鱼不满,嘟着嘴把他手拉下来,“我就要看就要看......”
荧幕上,下一秒,缠吻的情侣就滚在了床上。
周围响起一阵唏嘘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