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泪珠,沾染在睫毛上,滑落到他脸颊的酒窝里,江承英挺的鼻梁像是嵌进了他粉白的腮肉间,闻了又闻,嘴里也不停动作着,从亲得滚烫的嘴巴一直到他湿粉的腮边,又亲又舔,一张脸被他弄得一塌糊涂。

手掌掀开他单薄的衣物,发红的眼睛在瞄到他殷红的乳珠时,又如狼似虎的亲了上去,舌尖抵住那嫩红的一点儿来回舔舐,他舌面粗粝,扫在他嫩红的乳尖上,吕幸鱼仰起头,抽泣着抓住他的头发,细薄的肩膀不断颤抖着,胸前湿漉漉的一片,又痛又爽。

吕幸鱼横坐在他腿上,睡着了,脸颊就贴着他的胸膛,眼皮红红的,两只手被江承握的很紧就搁在他腿间,他闭着眼睛的模样十分乖巧,唇肉已经肿得不像话了,亲的时候,他一直在小声的哭,哭久了,鼻子堵塞,现在睡着了,不得不把嘴巴张开呼吸。

江承温柔地摸着他的头发,又在他额头亲了亲,脸上透出一股进食后的餍足感,“一直这么乖就好了。”

手机在外套口袋里震动,他抱着人,小心翼翼地拿过来接起,声音很低:“说。”

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他脸色变得难看起来,回道:“我知道了,你先拦截下来,等我回来再说。”

他把电话挂断,手机也被他丢在一边,眼睛一直盯着后视镜里的那个自己。

他把人送回到云层B区,从他身上拿到钥匙后背着他,堂而皇之地进了他与何秋山的家。

将人放在被窝里,目光落在一边的枕头上,他低下头找了半天,最后在枕头下拈出一根头发,他把头发放在密封袋中,转身又去了厨房,客厅,浴室,整个家都被他扫视了一遍,临走前,他深深看了眼床上熟睡的人。

何秋山今天下班还挺早的,却不想被领导拉着去吃饭,他推脱了几句,领导却热情得过分,直接拉着他走,陈卫平也跟在一起,几人到了一家中餐馆。

领导也姓何,酒量堪忧,喝过几杯后就开始絮絮叨叨的说话,何秋山在这里浸淫了不少时间,也学会了左右逢源,他一边喝酒,一边附和。

喝到最后,领导趴桌子上睡着了,他方才叹了口气,打了个电话叫代驾让人送回去。

他喝了酒,摩托车也不能开,陈卫平便送他上了计程车,他靠在车窗前,脑子昏昏沉沉的,想起在席间,领导说给他配了辆车,问他有没有驾照。

他眼神混沌,他当然有,十八岁以后就去考了,还是小鱼让他考的,他问小鱼为什么自己不考,他说他还小啊,而且他说他怕死,他很有自知之明,说他太笨了,肯定学不会,再说了,自己开车,当然没有别人开车带自己好啊,有个司机最好。

想起往事,他忍俊不禁,七年了,很快他也会有车了。

吕幸鱼今天断断续续的睡了好久,他醒来时,卧室内漆黑一片,以为自己还在外面,急忙摸索着打开手机手电筒,发现屋内陈设后,他拍拍胸口,跪坐到床边打开灯。

嘴上有些刺痛,他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持镜,被吓了一大跳,卧槽,怎么肿成这样了。

他连忙去冰箱内拿了冰块敷在唇上,在等待的过程中,他靠在厨房门边,又灵机一动,拿出手机点了个麻辣小龙虾外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