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他垂眼看着吕幸鱼精致可爱的面容,他毫不犹豫地吻了下去,在尝到他嘴里还未化开的奶油时才明白,在短暂的拥有这个宝物时,他就是会倾尽一切拿来炫耀。

两人在这边接吻,江承眼底怒火冲天,手上用力,杯子被他捏碎了,酒液混着他的血滴落在地上,江由锡及身边的几人都惊呆了,他把儿子拉到一边,低斥道:“你疯了?出门没吃药啊?”

江承面无表情地看着那边,对他的呵斥声无动于衷。

方信也是瞪大了眼,连曾敬淮把杯子递给他,他都忘记去接了,曾敬淮和人说话,手里的杯子递出去没人接,他偏头,方信跟见了鬼一样看着对面,他皱起眉,循着他目光看过去。

杯子砸到了地上,粉碎得彻底,和他聊天那人还以为自己说错了话,惶惶不安地在曾敬淮与方信之前左右看着。

方信被这一声响惊的回过神,他扭头就看见自家老板面色冷厉,跟被人抢了老婆一样。

还没来得及劝阻,曾敬淮就大步往那边走去,他连忙跟在后面,默念着,别打起来别打起来......

他说了没用,曾敬淮一过去就拉着曲文歆的衣领用力提起来,抬手就是一拳砸在人脸上。

他脸色很差,眼镜随着他的动作飞到了一边,眼眸中是化不开的一团冰,冷得瘆人。他蹲下,一拳一拳地往曲文歆身上招呼着。

动静这么大,人们都围了过来看热闹,看清人是曾敬淮后,又暗自吃惊,怎么会是他?曾敬淮在外脸上总是挂着一副面具,淡漠至极,很少有人见过他情绪化。或许是也站得太高,没有人敢冒犯他。

吕幸鱼嘴巴嫣红,被亲得晕乎乎的,周围人的目光也都看向他,他羞红了脸,立马站起来去拉架,“淮哥,你别打了。”

曾敬淮脑内充血,一心只想着给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贱人一个教训,哪里还听得他说话。

曲文歆也没还手,任他打着,眼瞧着鼻子嘴巴都在冒血了,吕幸鱼抱着曾敬淮的手臂,大声道:“曾敬淮!你要把人打死吗?”

曾敬淮喘着粗气停下来,他血红的眼睛看向吕幸鱼,哑声道:“你为了他吼我?”

他语气里满是不可置信,俊美的面容上溅了几滴殷红的血,因为嫉妒变得十分扭曲。

吕幸鱼觉得他真是有病,抬手就是一耳光扇了过去,“你闭嘴吧,你都把人打成什么样了?”

巴掌扇下去时,周遭人都不约而同地倒吸一口凉气。

他用力推开曾敬淮,过去扶起了躺在地上的曲文歆,还从兜里拿了些纸巾来帮他擦血,“你没事吧?”

曲文歆重重地咳嗽几声,脸上青青紫紫的,嘴角也破了,流了不少的血,他闭了闭眼,“好痛。”

他抓着吕幸鱼的衣袖,迷茫地抬头,“我是不是要死了?我身上好痛。”

吕幸鱼也有些慌了,“不、不会吧,打这么几下就要死?”他也不知道,但是流了这么多血也挺吓人的。

曲文歆:“......”

曾敬淮站在一边,西服被脱下拎在手上,他冷眼看着那个贱人装死。侧脸指印明显,这下倒真像个老婆跑了的废物。

“行了吧,装什么死呢?”一道嘲弄的嗓音横插进来,周围人看过去,江承踱着步子走了过来,别人瞧他那样应该也是参与者,都为他让开了一条路。

他走到吕幸鱼两人身边垂着眼皮看,“吕幸鱼,你能耐还真不小啊,两个男人为你大打出手,你一天天的不拈花惹草的活不下去是吧?”

“还有你,曲文歆,曲总,你当个小三我也就不说你什么了,恬不知耻的,现在小四也当上了,结果现在也不是被正宫打,还是被他妈的小三摁在地上打,你丢不丢脸啊?”

众人一副吃到瓜的表情,眼神都隐晦地朝曾敬淮看去,卧槽......原来他是小三。

江承慢悠悠地点了根烟,瞥过低气压的曾敬淮,又看向曲文歆,“你俩见过正宫了吗?人家承认你们这些做妾的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