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文歆挑眉,“知道我叫什么了?”

吕幸鱼抿起唇,“有屁快放行吗?我可没空跟你聊天。”他眼神飘忽,一会儿看看他车里一会儿又在打量他车牌和车标。

这黑社会收保护费收了多少啊,这么赚钱,居然开的宾利,吕幸鱼看他的眼神逐渐变得不善。

曲文歆说:“上车吧。”他打开后车门。

“去哪?”

“你不是想去找曾敬淮吗?我带你去。”

吕幸鱼嘟着嘴,“谁说我要去找他了......”

曲文歆狭长的眼眸里寒光乍现,目光锁住身前的人,“那就不带你找他。”

吕幸鱼贴在车门一边坐着,眼神在车内四处打量着,曲文歆靠近他时,鼻腔内涌入一股香气,他问:“刚刚就想问你了,你到底在看什么?”

吕幸鱼的脸‘蹭’的就红了,他总不能说他第一次坐宾利车,没见过觉得好奇吧,他肯定会笑话自己是个土包子的。

“你的脸好红。”曲文歆偏头看他,指尖在他酒窝里戳戳。

吕幸鱼恼羞成怒地推他手,“关你什么事,别以为我坐你的车就和你是朋友了,我不和黑社会做朋友......”

曲文歆的脸色怪异,“黑社会?”

吕幸鱼理所当然的点点头,“对啊,你看你手臂上的纹身,那么大片,你敢说你不是吗?”

“我当然不是,我守法公民一名。”曲文歆说。

吕幸鱼觑他一眼,“少来啦,你看你的气质就恶狠狠的,感觉比淮哥还恐怖。”

“哈哈哈哈哈。”曲文歆听后愣了瞬,随即笑出了声。

吕幸鱼莫名其妙地看着他笑,他笑完之后,手指抬起吕幸鱼的下巴,俯身在他酒窝里若有似无地舔了下,嗓音低哑:“怎么会,我最善良了。”

“神经病。”吕幸鱼打了个冷颤,把他推开了。

开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宾利缓缓停在地库里,司机走得悄无声息。

后车座--

吕幸鱼靠着车窗早就睡熟了,曲文歆侧过头,从头到脚的将他看了个遍,他把自己的外套脱了,又抬着吕幸鱼的脑袋让他靠在自己身上,指腹从他嫩红的眼皮一直摸到脖颈,他骨节粗大,手指又长,轻而易举地将他细弱的脖子圈住。

冰凉的眼神里燃起熊熊欲火,如同蛇类终于捕获到了猎物一样急切,他握着吕幸鱼的脖子往上抬,嘴唇慌不择路地吻了下去。

落在软乎乎的脸颊上,那个陷进去的酒窝,舌尖在里面舔了又舔,他张开嘴,将那一块儿软肉都包裹进了嘴巴里吸吮,眼睛倏忽亮了起来,好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