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低笑两声,握着他白玉一样的脚,俯身吻了吻,“疼你都来不及,还舍得欺负你吗?”
脚背上传来温热的触感,吕幸鱼咬唇:“你变态啊,亲我脚干什么。”
他两只手臂往后撑着椅子,发丝带着些潮气,眼神稚纯地看着他,脸蛋被熏得粉红,看起来十分鲜嫩可口,曾敬淮摩挲着他的脚腕,“宝宝,你帮帮我吧。”
吕幸鱼呆呆的:“帮你什么?”
曾敬淮急切地解开自己的浴衣,那根性器硬得抵在了腹肌上,他握着他的脚直直地蹭了上去。
“你帮帮我,我好痛。”曾敬淮呼吸粗重,手掌握着他的脚踝不停地在自己的阴茎上来回蹭。
吕幸鱼的脚被他烫得一缩,他羞恼道:“你...你个死变态......不行不行不行!”他从来没这么玩儿过,就连何秋山都没这样弄他过。
曾敬淮眼眶发红,两条腿都跪在了地上,直立立的,腰部往前挺动,粗长的性器迅速地在两只脚的足心间抽插,他手掌宽大,一只手便可以轻而易举地握住他的一双脚踝。
吕幸鱼两只手撑着椅子,茫然无措地被他握着脚弄,脸蛋逐渐变得湿红起来,他娇气地咬住唇肉,软嫩的脚心被磨得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