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别吵了。”曲文歆看了眼走廊,随即摘下了帽子,被吕幸鱼一把夺过,走之前还拉走了站在一边的曲遥,“你给我等着。”
曲文歆看着他们的背影,脸上神色不明。
吕幸鱼想去楼上找曾敬淮告状,结果路过E区,没禁受得住诱惑,搓搓手掌跟了几把,运气还挺好,赢多输少,他手心握着胸口的小鱼,脸上美滋滋的,运气真好啊,他把筹码全换成了钱。
曲遥站在他旁边,直愣愣的,也不跟注下码,沉着张脸不知道在想什么。
吕幸鱼问他:“你怎么了?丢魂了?”
曲遥的眼神落在他脸上,吕幸鱼似乎从他眼底看到了一种叫哀伤痛惜的情绪,却又在下一秒消散。
“你到底怎么了?”吕幸鱼正色起来,两只手握着他的肩膀摇晃。
曲遥叹了口气,“看你赢这么多,我嫉妒啊--”
吕幸鱼真的想一巴掌拍过去,但他忍了,他抽出手里的几张红票子,往曲遥兜里揣,“好啦好啦,别嫉妒我,去医院看看脑子吧。”
曲遥手里攥着还有着他残余温度的钱,肩头和腹部如同被万蚁啃食般的疼痛,他看着吕幸鱼的背影,痛得连保持站立的姿态都格外困难。
吕幸鱼推开办公室大门,和正在汇报的方信对上了眼神。他没管方信,径直走向沉木桌后的曾敬淮。
曾敬淮端坐在皮椅里,见着他了,眼底蓦地溢出笑,他展开手臂,“宝宝,过来。”
吕幸鱼坐进他怀里,嘟着嘴巴看向他,一看就是受了欺负。曾敬淮笑着抱住他,嗓音温柔:“怎么了?谁惹你不开心了?”
吕幸鱼把帽子放下来,他说:“就是因为那个长头发的男人,我在下面碰见他了,他抢我的帽子!”
曾敬淮眼眸微动:“曲文歆?”
“哎呀,我怎么知道他叫什么,就是头发有点长,看着像是个斯文败类,上次我们去南区,还有去拍卖会的时候都遇见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