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血迹斑斑的,点烟时颤抖得快握不住火机。
他抽了两口,又扔掉,他说:“哭什么?”他上前两步,粗粝的手指微微用力地摁在他眼下,又重复问道:“哭什么?”
吕幸鱼脸上湿红一片,他握着何秋山的手腕,抽泣着道歉:“对、对不起,我和他真的没什么......”
“是吗?”何秋山没什么情绪地回问。
吕幸鱼急切地点头,噼里啪啦地掉着眼泪,结果又开始打喷嚏了,何秋山拧起眉,他迅速地脱下来外套盖在他身上,揽着他进了楼道。
【作家想說的話:】
路人:像是一对…… 曲文歆:什么一对
:一对给
何秋山:辛辛苦苦挣完钱回来家被偷了。。。
正文
第26章哥错了
方信开着车,心思早已飘了一半走,又一次在后视镜里和曾敬淮对上眼神时,他悻悻开口:“曾先生,要不要去找刘医生来家里看看?”
曾敬淮靠在窗边,翘着二郎腿,衬衣解开几颗扣子,沾了血的领带搭在脖颈上,少有的浪荡姿态,他说:“不用。”
“那明天的会议照常举行吗?”
曾敬淮抬眉看去,眼神又回到了之前那样冷然,方信哽住,“好的我明白了。”曾敬淮摩挲着领带被泪水润湿的一角,他愿意把伤痕展露给吕幸鱼,但不代表同意其他人看他的笑话。
外套灰扑扑的,吕幸鱼进门时没注意,就掉在了地上,他看了眼走在前面的何秋山,蹲下捡了起来。
蓦的瞧见穿衣镜前的自己,白色的西装上沾了些星星点点的血迹,白天梳得整齐的发丝也垂落了下来,灰色领带结歪在一边,脸上哭得湿红一片,眼皮肿得耷拉下来。
他蹲在地上,呆愣地和镜子里的自己对视。
何秋山半天没听到他动静,回头去看,却见吕幸鱼蹲坐在穿衣镜前,埋头在膝盖里,瘦弱的脊背一抽一抽的,他难以自抑地走过去几步,听到了他小声在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