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程遥远,吕幸鱼没一会就困了,曾敬淮抱着他在床上睡着了。

等他醒过来时,周围已然是陌生的环境,他被换了一身睡衣,圆弧形状的大床柔软,挂着轻如蝉翼的纱帐,地上铺有厚实的地毯,他赤着脚下床,推开卧室门正好撞到了曾敬淮怀里。

曾敬淮一把抱住他,“醒了?”

他带着人下楼,“正好吃晚饭,饿不饿?”

吕幸鱼刚睡醒,眼皮恹恹的耷拉着,他打了个哈欠,乖乖地被他牵着下楼,“好饿,淮哥,我们这是在哪儿呀?”

他打量着这座金碧辉煌的房屋,手掌抚上一侧的雕花栏杆。

“加利福尼亚州。”

吕幸鱼愣愣地在餐桌前坐下,“什、什么?”

他头发睡得乱糟糟的,脸颊洁白,呆呆看过来的模样像一个圆润的大福,曾敬淮没忍住低头在他脸颊上咬了一口,“没什么,宝宝只要记得这是你的房子就可以了。”

曾敬淮帮他把盘中的牛排切成一小块儿的,吕幸鱼晃着腿,他两只手臂撑着凳子,左右环顾了一圈,“方信他们呢?”

曾敬淮说:“他们出去办事了,晚饭不和我们吃。”

“好了宝宝,快吃吧。”他把盘子推到吕幸鱼面前,拿毛巾擦了手才去摸了摸他头发。

吕幸鱼早就饿了,他埋头吃了起来,从曾敬淮这个方向看,只见他粉白的腮边一鼓一鼓的。

真可爱。他棕色的眼珠里笑意晕开,愉悦地抿了一口红酒。

趁着曾敬淮去洗澡,吕幸鱼把整个别墅逛了个遍,大厅前方的墙壁里有一个空荡荡的壁柜,但是这个柜子又没有门,吕幸鱼蹲在下面,眼神好奇地往里看着。

“看什么呢?”曾敬淮走到他身后,他套了条真丝睡裤,上衣大敞,还有水珠在他胸膛上挂着。

吕幸鱼蹲在地上回头看他,“好奇怪的柜子,淮哥,为什么没有门啊?”

曾敬淮垂眼看他,小孩儿神色天真得厉害,他也跟着蹲下来,温声道:“这不是柜子,这是壁炉。”

“什么是壁炉?”吕幸鱼问他。

曾敬淮抱着他往楼上走,“壁炉是一种取暖的设施,可以理解为放柴火的炉子。”

吕幸鱼明白了,他被放在床上,男人倾身压下来时,他还扒着男人的肩膀,说:“那我们可以生火吗?”

“淮哥,我还没看过呢,你让我体验一下吧好不好?”他撒娇道。

男人呼吸粗重,唇瓣在他脸上不停地轻啄,可怀里人一心只有楼下的壁炉,他不轻不重地掐住他乱动的脸,“大夏天的生什么火?”

他把吕幸鱼的裤子扒了,让他横趴在自己腿上,粗糙的手指插进后穴里搅弄,声音喑哑:“先出点儿水把老公的火灭了。”

吕幸鱼被弄得哼哼唧唧的,两条腿紧紧并拢,在他腿上磨蹭。白嫩的臀肉跟着曾敬淮抽插的动作微颤,他轻轻往上面甩了两巴掌,臀丘跟着晃出了肉浪,颜色逐渐变得粉白了起来。

吕幸鱼的脸温度骤然上涨,身下的穴口渗出水来,被手指插得咕叽直响。几根手指沿着穴口前方抚弄,摸到了会阴处,那儿的肉比屁股更为细腻。

曾敬淮手上动作加快,没一会儿吕幸鱼就伏在他腿上射了出来。

他把人抱起来,吕幸鱼的脸红扑扑的,射过后脸上有几分呆涩,趴着时,可能是受不住了,嘴巴张开,颊边是晶亮的口水。

曾敬淮眼神幽暗,舔去了他脸上的液体,他握着人的腰抬起,“自己坐下去好不好?”

下方的阴茎戳在男人的腹肌前,蓄势待发。

吕幸鱼的屁股悬在空中,殷红的穴口还在往下滴着水,他小口的喘着气,主动握着男人的东西对准,缓慢地坐了下去。

等完全进入后,吕幸鱼的呼吸紊乱,粉红的胸脯与男人相贴,一起一伏的,翘起来的乳尖剐蹭在精壮的胸膛上,曾敬淮掐着他的乳肉揉弄,又低下头来啃咬,将原本凸起的一点点尖尖,咬成了石榴粒大小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