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目光转向堂哥,眼神中透露出一抹哀求。曾敬淮撇开眼,没有说话。
她鼓起勇气,走到吕幸鱼身边去,垂下头诚恳地道歉:“对不起嫂嫂,我不该捉弄你,都是我的错,因为我的偏见还有过强的好胜心让您伤心了,都是我的错。”
吕幸鱼脸蛋转到一边,小孩儿似的赌着气。
听见她说这话,眼珠子转了转,并没有搭理她。
曾佳佳抿起唇,把手里的盒子打开,小心翼翼地将东西拿了出来,放在手心里给他看:“你看,我粘好了它。”
吕幸鱼看向她摊开的手心,那只被他摔碎的兔子正坐在曾佳佳的手里。
不过因为摔得太碎,在她手心里看起来摇摇欲坠的,破碎的身体像是轻轻一碰就会散架。
曾佳佳看着他,眼神期盼:“对不起嫂嫂,有一些还是没有找到,我就拿的其他宝石混在里面......”
吕幸鱼咬着唇,目光忽然瞥到她的指尖全是一些细碎的伤口,他知道这肯定是在粘兔子时被碎片割到的。
他心肠软,做不到视而不见,但是心里又有一股闷气发不出来。
曾敬淮却先一步开口:“你母亲平时对你的管教在我看来过于松懈了,你以为你凭什么可以上港城最好的贵族学校,你在学校也不服管教,三天两头的旷课,老师也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你靠的是谁,自己心中有数。”
她靠的是自己姓曾,她母亲是曾至严的亲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