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知道尽根插入,全力操干,殷红的阴唇都被他干翻出来,两人交合的地方喷溅着汁液和白沫。安宁原以为刚才那种插法就已经很舒服了,此刻激爽到大脑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了,只能毫无意义地胡乱呻吟尖叫。
第一次挨操的小嫩逼很快就被这种狂风暴雨的干法刺激的痉挛着高潮,周翊之额角青筋直跳,挺过那阵致命的吸力,将安宁抱起来,面对面地搂在怀里,亲他的眼睛。
“我说过的,要是我用鸡巴插你,你一晚上不定会喷多少次。”
安宁浑身都被干出了浅淡的粉色,他皱了皱鼻子,想要从周翊之身上下来,刚起来一半就被狠狠地拽了回去。
“啊……”
“去哪?我还没射。”周翊之舔着这个小没良心的嘴巴,“继续做,我可以让你不停高潮。”
面对面抱操的姿势比刚才插得还要深,安宁有一种错觉,仿佛男生已经插到了他的肚子里,他无力地挪动着屁股,像猫似的小声哼哼:“我想,我想上厕所……”
周翊之握着安宁汗津津的臀部,前后摇晃着磨自己的鸡巴,他一分一秒都不想和安宁分开,吸着他的舌头哄他:“在这里也可以,直接尿我鸡巴上。”
安宁被他粗鲁直白的妄想刺激的浑身颤抖:“你怎么,这么变态……”
“第一次就把你干失禁的话,以后会不会天天晚上都想着我啊?”
初尝性爱的坏狗没什么理智可言,大脑从插入的那一刻就一直保持在一个高度兴奋的状态,简直是精虫上脑,全世界只剩下这张被他插得软烂的小逼了。
周翊之掐着安宁的腰,让他直上直下地套自己的鸡巴,每次朝下坐,他都凶狠地朝上一挺,楔入到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
“哦!哦!不,不行,插到肚子里了,要坏了,呜……”
安宁感觉自己好像在骑一匹剧烈奔跑的马,他坐在这根鸡巴上摇摇欲坠,只能搂紧周翊之的脖子,两只手没有支撑点地在后背胡乱乱抓,指甲挖出一道又一道红痕。
外面在下暴雨,但是他们正抱在一起,在亲吻,在流汗,在做爱。
安宁有一瞬间仿佛在精神上也达到了高潮,他喜欢这种肉贴着肉,每一个部位都紧挨着的感觉,有一种水乳交融的满足感,这一切都好不真实,就好像在做梦。
但是他好喜欢。
周翊之说的没错,做爱真的会上瘾。
“宝宝,要是早点遇到你就好了。”在外总是冷着脸的体育生此刻简直像一只黏人的大狗,舔怀里小漂亮的下巴,脖子,嘴巴,“要是录音的时候你给我操,我用得着那么费劲地找感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