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胀都是正常的。” 岑真白第一次被咬,他了然地点了点头,原来这么疼是正常的。 江嘉能“咳嗯”了一声。 医生和岑真白都看过来。 江嘉能摆摆手,“啊没事,我就是嗓子有点痒,继续说。” 她怎么觉得,只有她一个人在不好意思?医生见惯不惯,无感也可以理解,但为什么连岑真白也这么淡定?仿佛只是被蚊子叮了一口。 这个年纪的小alpha和小omega,正常反应不都应该涨红脸不敢看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