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呵成,半点尴尬都没有。
岑真白以为没自己事了,哪曾想仅仅十几分钟,霍仰又在那边喊他了。
岑真白无奈,又走过去。
霍仰同样揽过吸了下,之后继续玩自己的。
来来回回搞了三四次。
要不是看到霍仰好几次都在舒张自己的手指,岑真白都怀疑霍仰借着酒来耍自己了。
他之所以定下四小时一次,也是根据霍仰在学校表露出来的痛苦计算的,观察了几天,才找出了规律。
所以,其实只要一会接触不到就会痛,霍仰是非要撑个几小时?
岑真白本来就没什么表情,这样一来,连眼里的情绪都淡了几分。
在接近晚上十点的时候,大家又在客厅聚了下,切蛋糕吃蛋糕,之后散场。
岑真白不爱吃甜的,他吃了一点,想着秉持礼貌的原则,岑真白还是找到了霍仰。
霍仰在泳池里飘着,闭着眼,好不安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