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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不可置信地犹豫了一瞬间,霍仰的眼神就又迷蒙了。
那双手……很白,手指修长清瘦,可怜地缩起,就是脏,修剪整齐的指甲断裂了几个……等!!!
霍仰猛地直起身,差点撞上车顶,他对上医生的眼神―――小伙子我都懂的?霍启上将的儿子早恋被我发现了?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暧昧眼神。
霍仰张了张嘴,但来不及解释了,语速极快:“你好有alpha抑制剂吗?”
医生找出来给他。
霍仰对准自己的左手血管就是一针,利落得医生想帮忙的机会都没有。
但无可辩解的是,只要浸在omega的信息素里,他就觉得很舒服,像干涸到要裂开的腺体突然一场来了场雨露甘霖。
上次治疗过后又堆积了快一个月的信息素,也因此喷薄而出,短暂地释放了一点。
好在信息素没有很重,不然在如此小如此近的空间,他真的没有把握控制住自己不去舔omega指尖上的那一点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