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点燃,燃着一点红红的光。 霍仰重新站起来,又给岑真白掖了掖被子,可他仍然不放心,有太多睡过去直接被冻死的真实案例了。 霍仰低声寻求他的意见:“我能就在这吗?” 他就守着,什么都不做。 当然能,岑真白点头。 霍仰把所有可以取暖的东西都给他了,那霍仰之后能去哪呢?这里好歹有点煤炭。 于是霍仰端端正正地坐在椅子上,他问:“你还冷吗?” 自然是冷的,没有热源,被窝里压根暖不起来,岑真白努力控制了,但尾音仍然发颤:“不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