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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完题,温榕在黑板上板书,开始画粒子的路径。
画到一半,温榕停住,仔细看了看,怎么看怎么不对。
擦掉重新画,向后退了一步,呼吸加快有点急促。
还是不对!
温榕着急,手有点颤抖地擦掉,略带红晕的脸整个变得通红。
“我……我看看,粒子通过电场,再中间磁场,又右侧磁场……”
怎么不对了呢?路径怎么对不上?我明明算好了。
温榕在台上暗暗着急,冷汗直冒,越反复纠结,越把自己绕了进去。
余欢放下笔,放松了一下,对顾珏星说:“我就说吧,这个带电粒子可会赶场绕我们,绕得人头晕,温科长cpu也被绕烧了。”
温科长,是一班同学对各科课代表的尊称。
“你少说两句吧,人家做题靠cpu,你做题靠膝跳反应吗?敲一下,跳到哪选哪?”顾珏星指着他的练习册反问。
余欢的练习册选择题全错,其他根本没有答。
余欢马上求饶,“别骂了,别骂了。连你骂人我都要反应一下,才知道你是骂我没脑子。太狠了!”
台上温榕半天没有动静,台下渐渐意识到什么,躁动了起来。
苏问知也抬头看了一眼,拽过草稿纸开始写东西。
“温榕,你到底会不会啊,不会就下来吧,不要浪费大家时间。我游戏还没打完呢。”一个痞里痞气,头发抓成刺猬的男生,带着嘲讽戏弄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