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我不管,我现在腿也疼,心脏也疼,我要检查,我要全身检查。”
两个小警察面面相觑一番。
萧父继续嚷嚷着,“今天没个千把块这事解决不了。”
李桂香气红了眼,“萧军,萧余虽然是你的儿子,但是你从高一起就殴打他,那个时候他还是未成年,只要我去医院调出他这些年的就诊记录,再去警局报案,你也别想置身事外。”
萧父被唬住了,他气愤的从椅子上跳了起来,“谁能证明是我打他的?你看我的头,这都是被他给打破的,是他先动手打我的。”
“警察同志你们瞧瞧这他妈就是个畜生。”李桂香说着又想冲过去揍他一顿了。
萧父眼见人多势众,他打不过,捂着头灰溜溜的就跑了。
萧余的手术一直到下午才结束,李桂香一天都有课,不能太长时间的守在医院,交了医药费后就急急忙忙的赶回了学校。
傍晚,窗外叽叽喳喳的鸟叫声唤醒了沉睡中的萧余。
身上麻药还没有过去,他感受不到疼痛,但腹腔里泛着阵阵凉意,他知道自己可能是被开了一刀。
“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