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事啊。”

“……”

“老伴死了,儿子死了,两个女儿也死了,孙子也出车祸了,我真是太累了,太累了。”

说完,她越过五条悟和夏油杰,一边絮絮叨叨一边走上了那条轨道,雾气中,新干线飞驰而来,将老婆婆整个撞飞出去。

老婆婆的尸体摔在路边,过了一会儿,她竟然再一次爬起来,一瘸一拐地走进雾气里:“长寿可不是什么好事啊,都死了,都死了,我好累……我好累……”

她的背影慢慢消失了。

五条悟淡定地说:“杰,那个新干线,是我们坐过来的车吧?”

夏油杰抽了抽嘴角,“好像是。”

过了一会儿,新干线上竟然走下来一个男人,他穿着西装,看起来三十五岁上下,一米七左右的个子,各方面都普通得不能更普通了。

夏油杰想:他们的新干线上有这么一个人来着吗?

长得太普通,西装大叔又太多,他有点分不清了。

五条悟好像听见了他的心声,解答道:“不是。他不是我们那班车上的人,应该是跟刚刚的老太婆一样,在重演他的死亡现场。”

西装男人拖着沉重的脚步走下来,随后就开始站在那里发呆,就在五条悟和夏油杰以为他不会再动的时候,他突然从自己的公文包里拿出一瓶矿泉水,把矿泉水里的液体全部倒在自己头上,一边倒一边怪叫。

这里静悄悄的,只有西装男人的怪叫声一遍一遍撕裂寂静,有种怪异的可怖。

怪叫声中,西装男人掏出打火机,干脆地点燃了自己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