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因为酒精,他感觉脚步晕晕沉沉,可是心中的怒气又清晰可见,每一丝筋脉和隔膜向外喷出蒸汽、咕咕作响,思绪是如此清晰。
他知道又不知道:为何这么生气这太反常了。
来到浴室,陆煦涵打开花洒,直接抱着慕于,站立在冰凉的水滴下,接受冷水的屠戮。
他挤了一泵沐浴露,粗糙且混乱地在慕于身上涂抹,手指不断揉搓肿起的痕迹,力道大得将肉搓起,似乎想用新的伤口覆盖已经存在的肿块,慕于吃不消地闷哼出声。
这一声终于唤醒了陆煦涵的神智,他惊觉刚才的行为,停下手中粗鲁的动作,轻抚慕于的肌肤,支支吾吾:“抱歉,我、是不是很冷,我调热一点。”
慕于冷漠地站立,注视身下匆忙的人。温热的水珠逐渐洒落,他感觉视线模糊且迷蒙,身上的伤口随着水滴的滑落不断瘙痒,只有陆煦涵不断用手清洗他的身体,似乎十分爱惜。
他感觉自己坏了,可是心中的伤感却格外愉悦。
是时候了,这是最好的时机。
「可是,不是你把我变成这样的吗?」
陆煦涵满眼震惊,悲痛且惊疑地抬头看向慕于。
慕于低垂眼眸,满脸是泪亦只是淋浴的水滴。冰冷且毫无感情,如同这不是他的身体一样,注视着满脸焦急的陆煦涵。
终于,一个完美的玩具产生了。
他乖顺、听话、听从指挥且对主人无怨无悔。
自己终于可以肆意玩弄他,一直到肏烂那具身体,直到如同死鱼一样的举动,千篇一律的呻吟无法勾起任何兴致,于是自己得再次寻觅,寻找新的感觉,获得全新的激情。
再一次弄烂他们,巡而往复,这样,人生永远不会无聊,更不会孤单。
陆煦涵站起身,隔着雾气,看着慕于,忽然无力地不知道该怎么做。
他对摧毁熟记于心,却恰恰不善于修补。
慕于脸上带笑,他用手臂缠绕陆煦涵紧实的胸肌,抬头轻吻薄唇,主动伸舌勾起舌尖,拉上垂下的手臂,主动抚摸自己的身体,口中喃喃有词:“快肏我啊,陆煦涵。”
陆煦涵脸色灰白,跟着慕于的动作,一缕缕划过熟悉却陌生的身体。
这是一具爱自己、永远享受性爱的身体。
他看着慕于的眼睛,确认了这个猜测。
慕于昂起脖颈,男人的抚摸令他很快激动,混着热气,身体迷蒙湿润,爱恨都融化在了情欲的雾中,只剩下最原始的冲动。
“啊、嗯,很舒服,可以更粗鲁。”慕于暧昧轻哼。
于是陆煦涵抬起他的腿窝,举起全身,后穴口被撑开。霎那间,手臂下落,带着全身下坠,径直坐入巨根。
“啊!嗯。”慕于垂下头,小腹不停呼吸。
不在乎他的疼痛,陆煦涵已经将他挤在墙面,全身全力鞭挞进肠道。
粗大的阴茎破开脆弱的肠道,熟知情事的肠道如同最淫荡的器具,立刻吸上阴茎。紧致的肠道吸着阴茎,包裹住插入身体的异物。穴道撑开每一块褶皱,吸吮紧贴不肯让阴茎离开。
也许是痛的,血丝混着热水,从腿根蜿蜒而下,淡得几乎隐形。
可能是爽的,因为慕于双腿夹在男人的劲腰上,浑身酥软得粘附在男人和墙中间,如同最软的鸡巴套子,不断在中心起起伏伏,每一次撞击都放荡尖叫。
他混着水滴舔吮男人的身体,如同一条发情的水蛇,不断缠绕、索求精液,寻觅疼爱,直至精疲力竭。
水花四溅,痛苦又愉悦的交媾持续了很久。
慕于最终没了力气,身体如同失去骨架的肉,顺着湿润的墙面滑落。
一根手臂抱住了他,陆煦涵如醉方醒,手掌抚摸脱力的面颊。
无数水滴穿梭滑落,从指缝钻入,从掌心流出。
如同脑中川流不息的思绪,乱如绳结,也许是气,也许是怀疑。
他紧紧地抱着慕于冷冷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