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不过他的眼睛。
男人粗暴地在身体内冲撞,几次顶入肠道弯曲处,还有几次暴力碾过前列腺,慕于感觉身体又疼又麻,扎着粗针的阴茎向前翘起,鼓胀的精液压着被堵住的马眼,粗针的前端被顶出一小截,内部的一大截扎在充血的肉里,慕于放纵地呻吟。
忽然,让身体刺痛的粗针被拔出,慕于感到一大股热流从阴茎向外喷出,他瘫软在床上,止不住地笑。
脸被一双手别过,慕于嬉笑着看向陆煦涵,却撞见陆煦涵忧伤、痛苦的眼底。
他说:“慕于,你流血了。”
慕于用手指点了点嘴唇,满不在乎地说:“是鼻子流血了,很正常。”
“不……”陆煦涵抬起手,覆盖慕于的眼睛,悲痛地说,“是你的心在滴血。”
真奇怪啊,慕于抬了抬屁股,拔出身体内的阴茎,抬起头,对陆煦涵说:“是你病了,还病的不轻。”
陆煦涵沉默地穿上衣服,为慕于披上浴袍,走向门口,说:“等会医生会来,还有后天,有一场派对,你准备一下。”
未等回应,陆煦涵逃避般向外走去。
忽然,门内传来慕于的叫声,大喊:“陆煦涵!”
门外,陆煦涵停下脚步,像卡带的磁带,缓慢回首。慕于虚弱地靠着门框,背着光,身体瘦弱得如同一个鬼影,似乎下一秒便会随风而去。
慕于盯着门外的陆煦涵,问:“你认识那位明星吗?前几天自杀的那位,他曾经是派对的一员,也是……被你带进来的。”
明星?陆煦涵疑惑且茫然。
他的床伴数不胜数,何况明星那么多,他怎么记得是哪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