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慕于昂起脖子，颤抖着声带想要责备眼前的男人，但是嗓子太干了，每一句话像吹起呼吸道的沙硕般难受，“咳咳咳。”慕于剧烈地开始咳嗽，咳嗽的幅度过大导致慕于脱力地伏在地面上。

“唔，”陆煦涵端正地坐在椅子上，看着蜷缩在自己脚边的慕于，然后抬起身边的水杯，递给慕于，说：“喝点解解渴吧，等会再聊也是可以的。”

水！慕于渴望地看向陆煦涵手中的杯子，抬起手想要去接，结果刚要触碰到杯子时，陆煦涵的手指往旁边一撇，大杯的白色液体倾倒在地面上，脱离了模具的牛奶瞬间炸裂在房间地板上，牛奶液顺着木板纹路蔓延，几滴没入慕于撑在地面的指缝中，蓄起几汪白色的小潭。

“啊。”慕于愣愣地看着地面的牛奶，不知所措地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结果陆煦涵向后移了移椅子，撑着下巴看向慕于，说：“喝牛奶吧，小狗。”

慕于震惊地看向陆煦涵，结果男人眼中冷漠的目光刺痛了他的心。指尖沾到牛奶的皮肤凉飕飕的，鼻尖环绕着奶味的清甜。他的身体在渴望水，他看向地上的牛奶，此时，地面的牛奶洁白且干净，如同一缕清泉般吸引着近乎脱水而亡的慕于。

他向下弯曲身体，越来越靠近这滩梦寐以求的清泉，但大脑却越来越混沌，慕于撑在地面的双手忍不住地扣紧。在他的嘴唇触碰到冰冷的液体时，慕于干枯的眼眶流下了一滴眼泪，悄无声息地滴入那摊白色的液体中。

不行，我干不到。慕于痛苦地抬起头，掩住自己的脸，用嘶哑的声音恳求：“我错了，放我走吧，陆煦涵。”

过小的房间将那难听的嗓音无限放大，陆煦涵看着眼前哭泣的慕于，手掌不自觉地攥成拳头，然后他拉起慕于的衣领，对着没有一丝眼泪的慕于说道：“难道服软对你来说就这么困难吗？”

“我没错，我没错。”慕于紧紧盯着陆煦涵，手指不停地扣着他揪着衣领的手背，将陆煦涵的手背撕扯得血淋淋的。

“哈，慕于，你的脊梁骨越硬，我就越不会放手。”陆煦涵盯着濒死的慕于，然后朝着那干扁的身体亲上去。

注意到男人的行为，慕于痛苦地抵抗着，但是这终究只是无济于事。陆煦涵将他压在床上，手指插进慕于干瘪的穴中，粗鲁地在肠道里挤压。

“疯子！放开我！”慕于用尽全力抓挠在陆煦涵的颈口，连他都不知道自己从哪里出现的力气，但是他抓住着最后的希望，誓死抵抗着。

或许是被慕于挠得不耐烦了，陆煦涵压住慕于烦人的双手，然后贴在他的耳边，用最为温柔的声音说道：“小木鱼，你有心思抵抗我，那么，难道就只有我一个人吗？墙壁的秘密你发现了吗？”

“放开我，放开！”

“别这么心急嘛，小木鱼。”陆煦涵颇有兴味地抬起上半身，然后右手清脆地打了一个响指。

嘀嘟房间的灯暗了下去，整间房间瞬间幽暗得如同深谷，慕于害怕地看着身上的陆煦涵，全身剧烈地抵抗男人的压制。

陆煦涵反而很有耐心地钳住慕于的身体，然后轻声地说：“我是疯子，没错。但是你的敌人绝非仅我一人。”

“什……什么？”慕于像看神经病一样看着陆煦涵，随后身体被高高地抬起，在适应了一会突如其来的摇晃后，慕于惊讶地瞪大眼睛，随后身体无法控制地抽搐，他张大嘴巴，试图朝外面干呕，但是空荡荡的身体吐不出什么东西。

怎么会这样。

在昏暗的房间内，慕于透过沉寂的空气看到本来漆黑一片的墙壁变成了雪白且空旷的地板，而在这片地板上，站立着几十个痴狂的男人和女人，他们用袒露且色情的目光在自己的上半身打量，甚至直白地翘出自己丑陋的性器，用手上上下下撸动，饥渴地观摩着房间内的现场直播。

“啊”慕于无法承受地大喊，然后腿踢在陆煦涵的身上，扭曲着想要躲藏那些肮脏的眼神。

于是陆煦涵用不知从哪里拿出的一瓶水灌入他的口腔，然后兴奋地说：“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