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2 / 2)

,只凭着自己多年修行维持着最后一丝清明。听到他这样言语,牙关都咬紧了,软绵绵的一巴掌抽到他的脸颊,声音快要不成句子:“混账,你当是谁都和你一样……”

她耻于说出剩下的字眼,被打了一巴掌的人却笑了笑。

澹麟的尾巴绕住她纤细腰身,舌尖勾缠着茱萸向下舔,将她身上的薄衫舔得透而发亮。温容的身子已经烫得吓人,他俯身贴近她,牵弄着她的手指抚摸自己带着凉意的胸膛:“阿容,你的身子只能沾上我的气味,若我闻到了有其他男人的味道”

温容的眼睫轻轻一颤。

澹麟的话语由此止住,后面的话若是说出来,恐怕要吓着温容。她一心向正道,若知他心底有将所有碰过她的男人全都撕碎的想法,恐怕明日就会将他的心剜出来丢去喂狗。

“阿容,这样的身子,你喜欢吗?”

烛火在床帐上摇晃,他坐起身,影子盖住了周遭一切事物。剥下的袍子扔到一边,赤裸的身子筋骨结实强壮,似乎昭示着野兽旺盛的精力。他肩宽背阔,赤裸的胸膛上尽是交错的疤痕。大约是被雷法劈中后留下的一道道狰狞的长疤,在密合色的肌肤上蔓延。

温容虽被他缠着弄了几回,然而她大多昏昏沉沉,更耻于睁眼,少有看清他身子的时候。现下猝不及防看得清楚明白,于是猛然侧过了头,咬紧牙关将脸埋向了柔软的枕中。

澹麟俯身贴近她的身子,手掌握着她的手指触上自己的胸膛。女子纤细的指尖和野兽的手指自然不一样,他扶着她的手指摸向自己的胸口,口中接连冒出几声愉悦的哼声,尾巴搔弄着她的小腿,缓慢地贴着她磨蹭。

“阿容,叫我磨一会儿好吗?”

裆裤里的东西早就贴上了她的腿根,伴随着他移动的身子来回磨蹭。大约是快受不住了,他金瞳中仿佛要涌出金光,喘息着牵动她的手指抚摸自己,口中也不得闲,张口舔舐着她小腹的肌肤,沉甸甸的性器隔着衣衫蹭弄她的腿根温容的手和身子都叫人在嘴里手里把玩,只得咬唇忍住不发出声响。

身上人重重喘了一声,一声声地求着温容抚摸他,然而几番没得到爱抚,只能自己贴着她的身子蹭,爽得连耳朵都冒了出来。

他呼吸稳了稳,正待向下舔,鼻尖仿佛在她腹部嗅到了什么气味。再嗅过片刻,他猛然抬起了头,眼中霎时积满了寒光。

晏明彰的气味。

她的身上怎么会有晏明彰的气味?

说起来昨日晏明彰确实消失了两个时辰,难不成他上山去找温容了

他们做什么了?

“阿容,晏明彰碰过你的身子吗?”他声音仿佛浸在寒冰之中,手掌骤然扣紧了她的手指,“阿容,他碰过你,你让他碰你你竟让他碰你。”

温容哪里知道他为何又发起疯,冷冷地看向他,只恨不能一脚将他踹下床去。他神色冰冷,呼吸也急促起来,唯有涨热的性器还高挺着蹭在她腿心,一面质问一面蹭撞。

“昨日他上山为我送过香烛,”温容扭过头,被他缠得没法子,忍着胸中的气吐息,“不是人人都像你一般脑中只有龌龊之事。”

听她这样说,他神色顷刻间缓和不少,瞧着又像乖巧了许多,脑袋贴着她的身子趴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