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在里头深重地碾弄,她被顶得发抖,身下人偏叫得厉害。
澹麟环着她的腰身重重向上插顶,她身子向后折去,眼眶中的泪珠猝然掉到颊上。
她竟因这男女交合之事快活的掉泪,心中更是羞耻难当,抬手推开他的胸膛。然而坐着的姿势将粗硬的性器完全纳入了穴中,她动一动,澹麟这没皮没脸的便爽得出声。
她用另一只手捂住自己的耳朵,潮红的脸像是能滴出血来。
混账,混账
澹麟被骑得大口喘息,那紧穴又湿又滑,裹着他向内吮吸。恐怕咬伤了温容,他环在她腰间的尾巴收回来塞到自己口中,尖牙咬着尾巴尖,性器向上顶弄。温容的身子咬着他晃几下便没力,他抬起她的脚踝,迅猛地向上肏弄,将腰上的人撞得几乎快昏过去,声音颤的不成样子。黏腻的唇肉被顶开厮磨,茎头碾上湿滑的小口。他单手抱紧她颤抖的身子,低头去含吮她挺立的乳尖,贯穿穴眼的性器绞着黏腻汁水顶上宫口。
温容咬紧了唇,仿佛意识到什么,手指掐紧了他的手臂:“滚出去,别到那里面……”
“不会的,阿容”
澹麟咬住她嫩红乳尖,架起她的双腿,粗长的性器挺动几下,猛然钻入湿热小口,抵着那处沉重碾磨顶插。温容扛不住这样凶猛的力道,呜咽一声,被钳制着腰身顶到最深处,浓稠液体骤然喷发到她体内。
热液又湿又多,灌了她满腔,顺着花穴缓缓流下,堵到了性器锁死的结上。
加更的二十分钟后。
第0052章条件
最后一遭,那东西终于得以抽出。
堵了满穴的浊液从穴里缓缓流下,澹麟盯着穴口流出的水液,喉头滚动,捏着帕子将黏腻的浊液擦拭干净。温容蜷着身子在被子里头,看着像还剩下一口气。凡人女子的身子无法和野兽相比,更受不住这样激烈的性事。
澹麟钻进被窝中,尾巴环上她的身子,将她抱到了自己怀中,舌头小心翼翼地舔弄着她的脸颊。温容已没有力气推阻,尚处在潮水余韵中,被他抱着,眼睫不禁轻轻颤抖。
他自知是做狠了,也不怕温容再一掌将他打飞,蹭着她的脸颊出声。
“阿容,我给你揉揉腰。”
此番下来温容隐约知道了他的性子,总之除非将他一剑穿死,再或者将他劈得灰飞烟灭,但凡有一口气他都会再缠上来。踹他一脚,他会蹭她脚踝;给他一巴掌,他又会舔她的手指。
骂也骂不得,越骂他便越兴奋。
最有效的法子,恐怕就是不再理他。
澹麟的耳朵顶到她的侧脸,毛茸茸的,又有几分扎人。她一言不发地移开脸,躲掉他蹭弄的动作,接近于无视他的脸,转头靠近了墙边。身后的人迅速贴了上来,抱着她哼哼,不只是反对还是愉悦,尾巴一甩一甩地轻轻拍打她的身子。温容本就因想不出对他的法子而烦躁,又被这根大尾巴搔弄得心烦意乱,抬手掐了一下他的尾巴尖。
后者吃痛一声,声音疼得变了调儿,还是不忘把脑袋往她脖颈间蹭:“阿容”
方才那样的狠劲儿,现在又装巧卖乖。温容冷冷看他一眼,贴着墙边坐起,腿根被磨得酸疼。
“就当这次是应了你,晏明彰在哪里?”
澹麟本以为她要说别的,一听她提及晏明彰,脸都垮下来。屋外天光漏进,云疏天淡,他抬头轻嗅着山中各种的灵气,尾巴卷着收回去:“他当然无事,阿容不必担心。只是若想他回来,只凭这个怕还不够。”
温容的手移到了自己的剑上,骤然捏紧了剑鞘。
她眸中一瞬而过的杀意被眼前人完全捕捉,野兽对于危险的气息总是能预先感觉到。他胸口像被她踢了一脚,闷闷的疼。又想他将温容折腾成这个样子,即便温容想杀他,也不足为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