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烧得一干二净,耳边不断地灌入他亲昵的低喃。
这是她的徒弟,她的徒弟
其实她做过无数次噩梦。
栖梧山的雨夜冷风阵阵,她时常从噩梦中惊醒,但没有一次噩梦比得上眼下的情景
她的徒弟,在抚摸舔舐她的身体。
澹麟似乎没有听到她口中言语,手指熟稔地扯开她的裆裤。温容这里已经湿黏的不成样子,他嗅着其中的甜香,手掌猛地按下她挪动的身子,指腹横着碾上微鼓的花粒,两根手指粗硬的指节按着脆弱的花粒揉捻,水声淫靡。
温容脑像轰然炸起了雷。
她近乎绝望,身子骤然绷紧,被压住的双手抠紧了他的肩,指尖陷进他的皮肉中。被情欲吞没的身子软成一滩泥,她仰头轻吸一口气,挣扎着向后抽腿:“滚开,滚开!澹麟,滚开。”
可怜。
已经湿成了这样子,还在挣扎。澹麟静静地看着她的神情,被情欲和理智折磨的人浑身泛红,她咬着自己的指尖迫使自己清醒,下巴和肩膀不住地颤抖。他兴奋地舔了舔唇瓣,体内暴虐的野兽本性在此刻暴露无遗,宽大的手掌托着她的腰身将她抱起:“阿容,你想要我对吗?”
混帐东西,混帐东西。
她冰冷的身子被压进炙热的胸膛,那结实的筋骨撑住她清瘦的身子。澹麟单手将她抱起坐到自己怀中,双指拨开她垂下的汗衫揉弄着可怜兮兮的水穴,亲吻如雨点落到她的脖颈上:“阿容,好软,我之前舔这里的时候,你每次都抖得厉害。”
“你怎么会看中晏明彰那样的人?凡人真的能满足你吗师父。”
温容几欲昏死。
她收的好徒弟,她收的好徒弟
澹麟低眼欣赏着她脸上羞愤和情欲交织的神情,怜惜般舔上她的脸颊。从衣袍里涨出的性器贴着她的腿根动了动,他轻喘一口气,身后的尾巴不受控制地窜出来。长尾轻动,扫了一下温容白皙的脚踝,随后紧紧地圈起了她的腰身。
她知道那是什么。
梦里,那东西从身后顶进来再抽出去。
澹麟舌尖撬开她的唇瓣,指节揉捻着用力。那处湿软得厉害,温容敏感的身子抖得像风中落叶,呜咽和挣扎呻吟被吞进口中,他喉头鼓动,狰狞性器取代了湿热的指尖贴到她水淋淋的花缝外。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