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弄到涨红的穴吞吐着可怖的性器,快感从下身涌至头颅,穴内的水液倏忽喷了出来。深入穴眼的性器被迎头浇上水液,他口中唔了一声,低身咬住她的脖颈,性器埋进穴中悍然抽插起来,囊袋挤着花唇向里,硕大的龟头碾着湿热的嫩花顶向深处的小口
“阿容,唔好软,好紧。”
他只记得书中教过,第一次不可太激烈,然而一碰温容的身子什么都顾不得。他急促地喘了一口气,头顶冒出的狼耳颤抖着顶到温容的侧脸,金瞳盯着她的眼睛,下身却凶狠地向内肏弄她几近痉挛的穴:“阿容,三年前你想过今日吗?”
温容的身子快要被撞飞出去,似要将她顶穿的力道让大半根性器都被包裹在她的穴中,痉挛的穴艰难吞吐着可怖的凶器,汁液四溅的声音落在石床上格外清晰。他顺着她的脖颈向下咬,手掌按住温容想要躲避的身子,将她提起抱到自己怀里,猛地挺腰,性器撞入滴着水的湿穴,坐着向上撞起来。
温容口中的哼声破碎,手指抠紧了眼前人结实的肩膀。他身形似山岳阻挡,单手捞起她的身子,像有尾巴一样的东西向上骚弄着她的乳尖,上下夹击的刺激让她身子再度泄出一股水液,耳边人闷哼一声,尖牙含住她的蓓蕾,控诉一样的声音隐没在激烈凶狠的插弄声中。
“阿容,为什么这么久不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