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柔软的肚皮都被他顶出明显的形状,而叶与初很快潮吹,爽到极致的快感在他的四肢百骸游走,最终冲进已经等待了多时的脑海。
他不知道自己也没有叫出来,但他哭得很凶很厉害,大滴大滴的泪水顺着面颊流到唇边,和从唇角流出来的涎液汇合,一起淌到脖颈下面。
而他恍恍惚惚间听到追求者A的回答:“好的,主人。”
他抬起手臂,又一巴掌扇到了对方的脸上。
“慢点!”
追求者A的脸依旧扭曲,被他扇到眼球中甚至渗出了点血丝,腹部的血迹越来越大,甚至都快掩盖掉其他乱七八糟的淫味。
骚水泛滥而汹涌,大批大批地往追求者A的龟头上浇,子宫依旧在痉挛,被放置了许久之后的高潮显得如此幸福。
追求者A插进去之后就没有动,强迫自己忍耐住,等叶与初缓过神来再继续,可他的鸡巴正被狭窄的甬道用力吸咬,又热又暖又潮又湿。
他肚子里的内脏都快掉出,血腥味终于浓到叶与初注意到的程度,被扯着头发命令收起那些血迹。
叶与初含着这根巨大冰棍,深吸一口气,理智终于彻底回归,一抬眼就发现追求者A漆黑的眼球正注视着自己。
“看什么?”他没好气地抱怨,“一副丑样。”
说的是追求者A移位的五官。
追求者A把五官也整理好,又低声询问:“可不可以动了,主人。”
叶与初夹着这么大一根呼吸,就好像把它一口气吞进胃里,噎到不行,他语气更差:“当然可以,快拔出去!”
撑死他了。
于是追求者A开始往外拔。
他的龟头很大,插在子宫里面本来把整个肉腔都填满,现在又要出去,上面那些盘旋的青筋先刮棱到敏感的内壁,刺激得那里痉挛不停。
分泌出更多的汁液,而宫颈又比宫腔窄很多,插进来的时候都需要用一下力,那现在想要拔出去就更加困难。
如果不能一下子撤出去,就会显得相当磨人。
深深的冠状沟卡在宫口,像个焊铁,又是冰凉冰凉的,勾住那里的软肉往下。
“呜、啊……”
叶与初被爆发出来的强烈酸麻快感折磨,肚子里的东西越往外抽,他的宫颈受到刺激下意识咬得越紧,同时抽搐得越厉害,他呜啊一下潮吹出大股的骚水。
顺着阴道向下流出,而整个阴道里的穴肉都在翕动,被粗壮的鸡巴碾干得快要崩溃。
不、不行……
叶与初无意识扯动追求者A的头发,一只手都蜷缩在发丝里,颤抖着用力揪住,喘息了几声催促:“你快点!”
磨蹭什么,是不是故意的?
这个想法从他的脑子里一过,直接被他确信,就是故意的。
他不知道第几巴掌扇到了对方的脸上,同时又踢了人一脚:“到底会不会?不会就滚出去!”
埋在他肉批里的鸡巴更大了。
几乎可以称得上是涨了一圈,而追求者A就在这时下腹绷紧,倏地一下把整根都拔了出来。
叶与初又高潮了。
浑浑噩噩地,粘腻清透的淫汁从已经缓缓合拢的阴道口里喷出来,流了满沙发,又从皮质的沙发滑向地面。
追求者A接着又撞进来抽插,动作飞快,快到叶与初受不住,一边扇着巴掌一边喊着“慢点”,扇到自己的手心都发红。
于是穴里的鸡巴慢下来了,但一开始是刚刚好的速度,随着快感的积累叶与初就觉得难受了,想再快一点,他又催着人快点,死死攥着那几缕头发,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来。
有时太重有时又太轻,追求者A倒是很听话,但他的动作永远也跟不上叶与初的感受,叶与初一边扇过去一边骂着“公狗”“蠢货”,翻来覆去就这么几句。
子宫却夹得越来越紧,骚汁更是流得停不下来,皮肉拍打的声音啪啪不断,有从上面发出来的,也有下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