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如此饥渴难耐。

在那些梦境中,有时是在训练场上,士兵们绑着负重喊着口号一圈圈跑过操场,而她就在场地中心浑身赤裸地挨肏,后入的姿势,粗长的性器一次次捣凿水穴,穴道被阴茎抻开的触感分外鲜明。梦中她能感受到他的体温,他揉弄自己乳尖的粗糙指腹,将乳尖含进口中吮咬的湿热。

有时她在遮天蔽日的雨林之中,周遭都是浓墨重彩的绿,泥土腐烂,蛇蚁横生,而她就在化蟾虫的尸体旁和他做爱。很恐怖,她不敢回头,甬道收缩,却更感受到他在自己体内冲刺的热烈。

梦醒来她空空荡荡,冷风一吹腿心生凉,她记得那场酣畅淋漓的性爱,梦只是那场交媾的重演,因此感触真实。

醒来后满是负罪感地将手伸进纯白内裤,在幻想他在自己体内的抽插中抵达高潮。

裸露,激动,发抖。

她渴求他的欲望是如此原始,以至于要用理智来辛苦压抑。

可当信息素释放,那正如猛兽出匣,洪水滔天,冲破了理智的大坝。

虚空中冒出两个小人。

理智的小人满脸担忧:颜夕,快停下来,你忘了你已经有未婚夫了吗?你这样是不对的!

本能的小人却在大声鼓舞:我好喜欢他的信息素,我想被他插进小穴,标记腺体,我想怀上他的宝宝!

理智在苦苦压抑,本能在兴奋叫嚣。

最终本能战胜了理智,于是在轿车的后座,她抱住埋首在她双乳间的金发,挺了挺湿润的嫩穴。

以撒眸光转幽,舌尖沿胸乳一路下滑,濡湿布料,最终来到小穴处。

他拍了拍她肉乎乎的臀,声音哑得不行:“把腿张开,我让你爽。”

在颜夕回过神来之前,她已经把腿张开了。修长的美腿间埋着指挥官高大的身影,金发凌乱的脑袋在她腿心起伏。

颜夕倒吸一口凉气,是阴蒂被他含了进去狠狠一嗦,她整个逼肉就像过电似的酥麻,以撒的口腔是热的,把肥嫩的穴肉舔舐得热乎乎,潮漉漉。

一阵画外之音顽强冲破隔膜,传入耳畔。她散乱的目光凝聚两秒,才发现是约书亚发来的视讯请求。

神色现出两分挣扎,她抬手欲挂断视讯,却不料手指汗湿,一滑却按通了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