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还能交到这么个朋友,而且人家咋不挂你的号,挂我的?”周立闻言眯了眯眼,目光怀疑地打量着路拾安,别人都当这人性格温柔,但以他俩四年大学舍友的关系,他可太了解这人了,其实就是个恶劣有病的变态,他还没见过他如此模样。
“别废话,给你一张幽品轩贵宾卡。”路拾安懒得跟他唠唠叨叨墨迹,态度恶劣到不行。
“成交!”但周立完全不在意他的恶劣,乐呵得不行,自从他知道幽品轩是路家的以后,他磨了路拾安几个月了他都没给他这张卡,没想到现在却如此轻易就得到了。
看来里面那人真得对路拾安很重要,但周立没有八卦,爽快地转身就走,四年大学舍友关系经验告诉了他,千万别对路拾安八卦。
路拾安透过门上的透明玻璃,看到了诊室里端坐着的如玉青年,他的背挺直,神情淡漠,等得久了也没见他不耐,青年睫毛很长,一扇一扇的,唇很薄,很软,很甜,很好亲,他尝过。
喉咙有些干痒,咽了口唾液,喉结滚动,掩下眼底浓郁的痴迷和占有欲,路拾安理了理自己有些散乱的头发,抚平衣褶,挂上温柔浅笑,敲了两下门,在青年转头看过来时推门而入。
“是你?”青年起身,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又很快敛去。
这人他在楼道里碰到过几次,是他前段时间搬来的新邻居,见面点头之交,倒是不熟,他倒是没想到会碰巧在这里见到他,原来他是个医生啊。
“好巧,我叫路拾安,在这里上班,是一名医生。”路拾安长身而立,温润如玉,向青年伸出右手。
“我叫温言,是一名大学教授,请问周医生他……?”温言伸出手和他握了握,好奇地问,他预约地医生不是叫周立吗?他并不知道,周立因为一张贵宾卡,把他卖了出去。
“周医生有事儿要忙,我来帮他,虽然我是神经科医生,但这方面我技术也是很好的,相信我。”路拾安轻笑出声,嗓音低沉温柔,好似在舌尖裹挟揉碎了才吐出了暧昧的音,不知是不是别有深意,招呼青年坐下。
反正都是医生,谁看都一样,温言望着面前带着浅浅笑意的医师邻居,嗓音清冽平淡,没有丝毫得不好意思,“我最近总是……”
路拾安面上认真听着青年的话,不时点头附和,在青年看不见的地方,摩擦着自己右手的手指,回味着青年肌肤的细腻。
“我需要检查一些,才需要确定具体症状。”医师听完青年的话,在纸上“刷刷”不知写了一句什么话。
医生的专属密语,温言看不懂,但路拾安的话让始终从容的青年神色有些变化,他皱起眉头,有些不愿。
路拾安看出了青年的不愿,语气放得更缓,带着安抚,“温教授放心,我是医生,就做一些常规的检查。”
话都说到了这种份上,再拒绝就显得他太过扭捏了,温言也是干脆的人,应了下来,跟着那不怀好意的医生进了诊房内室。
关上内室的门,拉上围帘,一个绝对隐秘私闭的空间。
“温教授躺上去吧,把裤子脱下来。”温言听话执行,褪下黑色西装裤,露出两条又白又细的大长腿,手指握着内裤边有些犹豫。
“温教授,内裤也要脱掉。”温言有些不好意思,却还是按医生说得褪下内裤,露出了腿间粉色的肉棒,软塌塌地乖乖卧在两腿间,份量不小,却没被他主人用过。
青年有些脸红,漂亮得紧,路拾安眼神火热地盯着他,忍不住吞咽口水。
“路医生?”温言见他一直没说下一步该怎么做,好奇发问,他那有些不解的样子,冲散着几分气质的禁欲冷淡。
青年乖乖躺在床上,娇红了脸,裸着下身,好似在勾引他去肏他一般。路拾安嗓音有些喑哑,眼底带着几分欲色,面上正经地戴上医用手套,握住青年两条白皙细嫩的小腿,缓缓拉开,“温教授,我要检查了。”
“好。”温言睫毛颤动,有些不安,双手抓紧诊床的两边。
漂亮清冷的青年躺在诊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