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的小穴都插出来水声了,这么淫荡,还不许你家夫君的手指摸摸吗?”周无恙的神情淡漠,眼里却盈着笑意,嘴里的骚话瞬间把他拉下了高岭之花的神坛,撕开了他虚伪的表面。
“你不要脸!”温言羞恼地冲那人吼道,却因涨红的脸和含泪的眼,没有什么威慑感,更像是床上的一种情趣。
恶鬼对他娘子的话很赞同,也对周无恙对他的称呼很不满,明明这是他娶的娘子,这狗东西得了便宜还卖乖!冷眼咻咻直往周无恙身上射,“你快点,我要肏我家娘子屁眼!”
那恶鬼急色到不行,道士奸夫也憋地难受,加快速度匆匆扩张一番,一人一鬼就顶着两根粗大的肉屌往那穴眼里顶。
“牲口……滚出去!”温言两眼惊恐,疼得直吸冷气,仅仅插了两个龟头就疼得要命,更别说那两个完整的驴屌玩意儿了。
而红肿的穴眼也好似被那两个狰狞丑陋的大家伙吓到了,紧张害怕得愈发收紧,缴得那两个硕大的凸起发疼。
周无恙和闵砚初痛得皱眉闷哼,太紧了!
“娘子放松,你不放松进不去。”闵砚初揉捏着那满到溢出手缝的僵硬臀肉,一个劲儿地让温言放松。
温言气急,松了禁锢的拳头再也忍不住,冲着他的脸狠狠砸上一拳,“那你俩不会给我拔出去吗!”
闵砚初被他这拳打得直接黑了脸,满心醋意,他对着别的女子就是温柔体贴,对着他们就是拳打脚踢,大骂怒吼,不管不问,真是欠肏得很!
激怒的恶鬼极其恶劣,直接一个挺腰狠狠刺了进去,温凉大屌青筋虬结爆满,剧烈摩擦划过湿热肠道,直接顶上骚心。
“啊啊……疼……”温言感觉自己整个人都疼得要劈开了,小脸煞白,沁出一层冷汗,神情痛苦。
周无恙皱眉瞥了眼那恶鬼阴沉的脸,抬高青年的腿查看,出乎意料,那穴眼出奇地坚强,褶皱都被撑平了,穴眼也被撑得浑圆,竟然没有流血,也没有被撕破。
他家夫人倒是比他想象地耐肏,周无恙放宽了心,也挺着肉棒缓慢入洞。
温言疼得直抽冷气,一根滚烫,一根温凉,简直就是冰火两重天,这两根的尺寸还都优越惊人,小腹被撑到胀满,整个人好像都被撕裂了一般泛着疼。
那一人一鬼也不好受,娇嫩的肠道被两根肉屌欺负,哆嗦着不断收紧,狭小的肠道里又紧又挤,锢得发疼,水又很多,湿热柔嫩,媚肉蠕动挤压,格外刺激,他们很想就这么不管不顾地大肏大干起来,却顾及着青年,只好强忍蓬勃的欲望。
等温言脸色缓过来一些,刚想张口怒骂他们,就被他们掐着腰肢疯狂地肏弄起来,身体被剧烈撞击得摩擦甩动,整个人被顶得哽咽说不出话来,只有无力的呻吟与娇喘。
“言言,娘子,你只跟我们好可以吗?”恶鬼喘着粗气,他格外贪婪,不仅想要得到青年的身体,更想得到他满腔的情意。
青年被顶得说不出话,手指死死拽紧身下的被褥,却阖着沁泪泛红的双眸,无声地抗拒,嘲讽着恶鬼与那道士的痴心妄想。
闵砚初和周无恙脸色一沉,身下动作愈发粗暴,惩罚着他们不听话的娘子与夫人,把他欺负地失声大哭,泪水如掉了线的珠子,肉屌狠狠肏进了他的结肠,射出股股浓精填满他的肚子,不顾他的反抗压着他来了一次又一次。
但温言哪怕快被肏死在床上了,眼睛哭到红肿,喉咙叫到沙哑,身体不住地抽搐哆嗦,双腿麻木地大开着被他们狠狠进入,也咬紧牙,硬着嘴,就是不松口答应那俩的话。
月还亮,夜还长,温言不知道自己被压着做了多少次,换了多少个姿势。
被狠狠肏了一夜的后果就是,温言第二天不仅起晚错过了上班时间,而且下楼梯时都要扶着扶手,两腿颤颤,浑身酸痛。
周无恙看他走得艰难,伸手想要搀扶他,却被他怒瞪一眼,恶狠狠地拍开,自己坚强地一瘸一拐下着楼梯。
“虚情假意……啊!闵砚初你放开我!”温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