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着你假好心,滚!”

“我可以帮你洗澡……”

“滚!”

……

一番折腾,终于把那两个死皮赖脸的畜牲赶走,温言已是累得出了一身大汗,全身黏腻得让他难以忍受,百米冲刺般冲进浴室里洗了好多遍澡,包括里里外外。

那天之后,温言躺在家里修养了好久,一不小心就会扯到后穴撕裂的伤口,气得他恨不得把那两个畜牲抽筋扒皮,鸡巴割下来剁碎了喂狗。

那俩人把他肏完了,开始虚情假意地扮起好人来了,各种名贵药材补品往他家里送,他不收就送到公司。

温言让人把那些全扔进了垃圾桶里,那俩畜牲肯定没安好心,谁知道他们会不会趁机下毒!

他不是没想过报复季闻景和秦屿,可秦屿的身份他是知道的,秦家少爷,顾家二少,不是他能惹得起的,想要封杀季闻景,也没有用,一查查到了季闻景的真实身份,同样是他惹不起的。

没有办法,温言只能吃下这个暗亏,却是一想到季闻景和秦屿就忍不住泛恶心。

好不容易养好了伤口,后面安排的所有工作行程都尽量与那两人错开,一些实在不能避免的活动上也只对这俩来他面前活跃的畜牲视若无物,全当看不见,摆明了不想和他们再有一丁点关系。

秦屿那不要脸的甚至惦记着还想肏他,也不知道从哪来的勇气给他发这种消息。

要不要当炮友?

当你妈的炮友。

温言一张俊脸黑沉,直接把人拉黑。

季闻景念念不忘那天和温言上床的滋味,手机里的两段视频被他来来回回翻看了无数遍,甚至做梦都是温言主动勾引他,饱满结实极富肉感的蜜色大腿缠在他腰上,求着他让他肏他,俊美桀骜、贵气十足的脸上满是惊人的迷乱和媚态。

可现实与梦境完全相反,温言这老男人脾气又差,性子又烈,打人完全是下死手,那天他被他打了两拳,青了眼窝,嘴角也带着伤,好长时间都没法出去见人,更别说去参加一些公开的活动了。

好不容易脸上的伤好了,在活动上见到那老男人,他乐呵呵地凑上去,却丝毫不被待见,热脸贴了人家的冷屁股。

季闻景从小被捧到大,除了温言,就没人敢给他甩脸色,一连几次被对方视若无物,还各种难听话冷言嘲讽,终是端着少爷的脾气放狠话,他再去找温言那个老男人,他就是狗!

但他念念不忘是事实,可不是他放了狠话就能忘的。

窗外天光不过微亮,季闻景就醒来了,面色阴沉地掀开被子,直奔浴室去,脱下被精液洇湿的内裤,嫌弃地扔进垃圾桶里。

这已经不知道是被他扔掉的第几条内裤了,他青春期发育到现在做的春梦加起来都没有他这段时间做得频繁,天天梦到温言那个老男人爬他床缠着他让他肏他。

他真是完全疯了!

季闻景洗完澡,换身衣服正准备出门,碰到垂头丧气刚从外面回来的黎凡,幸灾乐祸打趣道。

“呦,黎少这么快就关完禁闭了?”

一听到他的声音,黎凡噌地抬起头,箭步冲到他面前,眼眸中的愤怒恨不得能化为熊熊怒火把季闻景烧成灰烬。

“季闻景,你是不是有病?我就和温老师说几句话,你就和我哥告状说我不知羞耻乱勾引人?”

“我说的不是事实吗?你敢说你不是想勾引温言?”

黎凡被他的反问一梗,“我是……但这和你有什么关系?你肯定是嫉妒温老师和我说话却不理你!”

说着,他内心突然闪过一个猜测,用怀疑的眼神上下扫视着季闻景,“你不会也喜欢温老师吧?”

“怎么可能!”季闻景迅速反驳道。

“那就好,以后少管我的事。”

黎凡冷哼,绕过季闻景回了自己房间。

季闻景不屑地切了声。

温言那老男人跟你说几句话就真当自己了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