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内的热浪已褪去了不少,大脑也不再完全被汹涌的情欲控制,温言难以承受这般过于强烈的欲望,整个人都快要崩溃了,过多的快感超越了身体极限,已经令他感到痛苦,他剧烈地扭动着身体,想要挣扎逃离,两条长腿在空中无力地扑腾着,却被男生掐着腰锢得死死的,只能无助被迫接受他的侵犯。
“不要……唔……不要……啊啊!!”
男人真得被肏哭了,那双深邃如墨的眼眸笼着水雾,泪水顺着艳红的眼尾滑落流入瑰丽黑亮的鬓角,俊美的脸上是欢愉到极致的扭曲和害怕。
向来傲慢不驯的男人露出这种示弱可怜的表情,有种惊心动魄的美丽和性感,看得人血脉偾张,欲火中烧,房间里的两个男人直勾勾地盯着他,全身血液上涌,喘息愈发急促粗重。
可他不知道,他这幅模样根本得不到怜惜,反而愈发刺激着侵犯者内心的暴力和凌虐之欲,忍不住想要把他欺负蹂躏地更惨,像只骚母狗一样只能无助地趴在床上撅着他那肥硕紧实的屁股,露出那肿胀软烂的艳红屁眼,接受着大鸡巴的肏干,被一股股精液射到肚子鼓起。
季闻景挺胯肏干的动作越来越凶狠、越来越狂放,说着满口的骚话。
“为什么不要?不是温老师的骚穴非要吃鸡巴的吗?不是温老师求着让我肏你的吗?温老师的屁眼紧死了,你肯定不知道自己肏起来有多爽,怪不得温老师是个阳痿,天生就是要挨肏的……”
听到他的话,秦屿脑袋“轰”地一声,瞳孔震惊,他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怎么可能,温言是个阳痿的话,他还给顾苏念下药干什么……
但很快,他就没有心思想这个了,他亲眼看着男生挺着青筋虬结的丑鸡巴在那被撑得平展的艳红穴口里迅猛进进出出,快速捣弄了几下,无数淫荡黏腻的骚水被插得四处乱溅。
最后狠狠往肠道深处一贯,囊袋啪地紧贴湿淋淋的红肿屁眼,犹如野兽低吼一声喷薄在男人的肠道内,被艳红充血肉套子似的穴口勒着的粗壮根部一抖一抖,可见射进去的精液量有多大。
“啊啊啊!!”
温言压抑不住地尖叫,喑哑的嗓音带着颤颤的哭腔,软趴趴的鸡巴三十年来头一次射了个痛快,已经完全射不出东西来了,水淋淋的蜜色翘臀颤颤抖动,中间高潮的骚穴痉挛,夹着那根狰狞粗硕的肉屌,竟是挤出了一丝白浆。
“不要了……不……”
男人全身抽搐,哑着声音喃喃求饶,鬓角濡湿,不知是被汗水打湿的,还是泪水,瞳孔涣散,俊美桀骜的脸上一片迷乱。
男生的精液和他自己泛滥的淫水尽数被粗长的肉屌堵在肠道里,沟壑分明的腹肌完美形状被破坏,身材健硕精壮的男人如怀孕般小腹隆起。
季闻景猛然抽出鸡巴,淫靡地拉着丝,后穴没了堵塞,艳红的肉洞失禁般往外喷涌淫水和白浊,偏生季闻景还伸手在他小腹上按压着,帮他排泄,男人受不住这般刺激,全身疯狂抽搐颤栗。
温言仿佛被玩成了一个破布娃娃,全身瘫软地躺在狼藉黏湿的床上,无力地张着艳红饱满的唇吐着湿红柔软的舌头喘息,季闻景看着他这幅模样,不知为何,突然想亲亲他。
他俯首,轻而易举地就破开他的齿关将舌头探了进去,长驱直入,变换着角度搜刮他口中的津液,灵活的舌头仔仔细细舔过每一寸口腔,缠着他的舌头纠缠翻滚,时不时顶弄敏感的上颚,或是模仿性交的动作在舌根处抽插,咽不下的津液顺着下巴流了下来。
男生压着男人亲得分外起劲儿,两条湿红软腻的唇舌缠绵地缠在一起,渍渍作响,秦屿看着,不知为何就突然想到了那天他和温言摔倒时意外相贴的嘴唇,男人唇瓣软嫩的触感也在他脑海里愈发清晰,让他有些心痒痒。
季闻景亲得分外忘我,感觉这老男人怎么连嘴也这么好亲,直到身下人被他亲到几乎窒息奋力挣扎才恋恋不舍地抬起头。
温言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愈发潮红的脸颊带着丝狼狈,他已经被蹂躏成这幅可怜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