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般的疼痛,温言才骤然从云里雾里飘飘欲仙的状态中惊醒,炙热滚烫的东西将肠道撑得满满当当,饱胀欲裂,热烫惊人。

不待他缓冲适应,裴究就开始了迅猛疯狂的顶撞和征伐,他的腰腹快得简直要出现残影,就像个火力全开的打桩机,双手还掐着纤瘦的腰肢狠狠往自己的肉棒上撞,让那尺寸可怖的凶器进得更深更猛。

脚腕上叮当叮当的铃铛声悦耳清脆,随着恶狠狠的撞击有节奏地响着,为这场刺激的欢爱伴奏着欢快的乐章。

“你这……你这个畜牲……竟然真敢……嗯啊……”怒骂的话语都被顶撞得支离破碎。

这种被自己的手下败将彻底侵犯占有的感觉,屈辱,难堪,死神气得两眼发红,拼了命地运转死神之力想要冲破封印,小腹泛痛,血气翻涌,又强行压下涌到喉咙口的血腥味儿。

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感觉并不好受,死神嘴角上扬,笑意极其冰冷,带着盛极的怒火,等他冲开封印,非把这畜牲玩意儿的狗屌割下来塞到他嘴里,再把他抽筋拔骨,碎尸万段!

裴究直勾勾地望着盛怒的死神,盛满狠戾和怒火的眼睛尤其漂亮,他喜欢极了他这幅模样,哪怕被人压在身下恶狠狠肏着,还是又狂又傲,永远端着高高在上的姿态。

裴究的阴茎过于粗大,抽插的动作格外凶狠狂放,比起之前舌头和手指的舒服刺激,温言后穴有种撕裂的疼痛感,他不好受,裴究也别想好受。

温言使劲儿夹紧后穴,勾着唇,冲裴究笑得极其恶劣,眼底恶意尽显,疯味儿十足。

裴究闷哼一声,疼得一头冷汗,差点被他夹软。

死神疯批的模样和阴茎的疼痛,愈发刺激了裴究暴虐的欲望和疯狂的征服欲,狂风骤雨般抽送几回,忽然抬起温言一条大腿,另一只手托着腰腹,就着插在穴里的姿势两人上下位置对换,驴一样的巨屌在肠道里翻转,滚烫的肉柱抵着前列腺,三百六十度全方位地磨了一遍,温言控制不住失声尖叫,硬挺的性器射出一股股白精。

裴究半靠在棺材边上,饱含着欲望与侵略的、猛兽一般凶戾的眼睛紧紧盯着死神高潮爽到失神的脸,双手扣住那截劲瘦柔韧的腰肢,狠狠往自己的肉棒上撞去,温言被死死钉在粗长滚烫的硬物上,瞬间插入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口中的呻吟转了个调,又骚又浪。

死神大人的穴肉湿软紧窒堪称名器,屁股又大又弹,腰肢又细又韧,皮肤更是白腻紧致滑得吸手,身上玫瑰花香浓郁诱人,简直完美。

极致的快感让裴究失去了理智,只知道用力地挺胯顶撞怀里坐着的人,大开大合地抽插,动作粗暴狂放,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狠。

温言满心的屈辱、惊怒、愤恨、憎恶,眼眶红得几乎要滴血,又控制不住强烈的快感盈满了生理泪水,身下狂风暴雨般粗暴凶狠的动作让他失控,张口就是满嘴的淫词浪语和哀婉呻吟。

“宝贝,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裴究喘着粗气,不安分地把一个个吻烙在温言的脖颈之间,从小巧的喉结到精致的锁骨,从白皙的胸脯到粉嫩的乳头……专心品尝着每一寸香软弹滑的肌肤,啃咬、吮吻、舔舐,在牛乳一样润白的肌肤上留下无数情欲的痕迹。

“嗯……你……你不配……知道……”温言被肏得连句完整的话语都说不出,一身晶莹剔透的冷白皮,被过盛的情欲染上了艳丽逼人的红晕,一个挑眉一个勾唇都极其性感诱人,高傲狂妄。

听到这话,裴究没再问,只是一次次故意地往温言敏感点上研磨顶撞,温言就算再不想承认,也被他的侵犯勾起了淫性,快感一波波涌来,穴肉违背主人的意志,缠绵谄媚地吸裹粗硕的肉棒,前方的性器也再次渐渐勃起,淌出淫靡的液体。

一人一鬼在华贵的棺材里极尽缠绵,破旧的房屋里暧昧水声连绵,啪啪撞击声接连不断,粗重的喘息与娇婉的呻吟相融交缠。

沉溺情欲的裴究和温言谁也没注意到,在发霉腐烂的窗户口,一个高大俊美的男人正偷窥着一人一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