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私生子哥哥嘴里送去。
温颂用舌尖用力地戳刺着乳孔,宛若某种色情的交媾姿势,再用舌尖绕着乳粒打转,来回拨玩,最后又把整个乳晕都含进嘴里,像是吸奶般使劲儿地嘬吸着,头皮上传来的痛意愈发强烈。
温言抑制不住自己的呻吟和娇喘,哪怕他知道在吃他奶头玩他胸的人是和自己有血缘关系的哥哥,但同时,他也是个强大的alpha,小少爷被他舔得全身发软,双腿缴紧,止不住地情动。
温颂把两边的乳头都照顾得很到位,抬头时,两颗茱萸皆是肿艳泛着水光。
“言言的奶子好甜,怪不得让邵勋那畜牲喜欢得都把它吸肿了……”
他的声音喑哑低沉,带着醋意和怒气,淫词浪语让脸皮薄的小少爷整个人从头红到了脚,像一颗汁水饱满莹润的水蜜桃,看着就很好咬,很好吃。
偏偏他性子烈,像只不服管教的野猫,怒瞪着浑圆的双眸,带着与生俱来的矜贵与傲气,他从来都是高高在上的,带着利爪和尖牙,注定不是能家养驯服锢在牢笼里的金丝雀。
“温颂,谁准你在我面前说这种话的?”小少爷态度是一如既往的高傲,却在温颂要扒他的裤子时能屈能伸服了软,“不要,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