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亲又摸,温言也有些欲望难耐,他抗拒般地使劲儿扭动着身体,尤其是那浑圆挺翘的臀,每一扭,都精准地蹭在许泽琛的欲望上,逼得他两眼猩红,野兽般喉咙里发出“嗬嗬”的粗吼。
乱摸的手在摸到臀缝时,温言假意阻拦,却被那手一把拨开,找准了中间的洞,少年不知轻重,顶着硕大的龟头就要往那娇嫩的菊眼里顶。
吓得温言连忙晃着屁股躲开,要命啊,不扩张就来,他可不想菊花残……
进不去洞,少年更急了,大掌对着臀肉乱抓乱揉,想要锢住这肥软的肉,让它们听话方便他插进去。
“许泽琛……不许碰……那儿……”
少年格外叛逆,不要他碰,他偏碰,当即伸着手指去抠弄中间紧致狭窄的穴眼。
“唔……啊……不要进去……”温言抓着他的手腕,假装想要把他甩开,阻止他的下一步动作,实际上带着他的手往里戳,插进去了个手指头,教着他怎么玩自己。
许泽琛到底是好学生,什么东西都领悟很快,一手抓着他的手腕锢到头顶,压在架子上,另一只手手指攒劲儿,动作粗鲁急切地对准菊眼狠狠捅了进去,敏感的褶皱泛着疼意,嫩肉排斥地蠕动着缴紧手指,想要阻止它的深入,却被蛮横地撞开,擦着干涩的肠壁顶到深处。
青年痛意的哀叫和忍不住的呜咽勾起了他心底的凌虐,手指抽插得越来越快,带出了残影。
他的手指长,戳得深,恰好能戳到他的爽点,又疼又爽,温言忍不住骚浪地缴紧穴眼,手指感到了,抽插得愈发暴力深入,肠液的分泌,让艰难的抽插慢慢顺滑了起来,哀叫也变了调,有些娇婉。
水越来越多,还又暖又热,许泽琛再也忍不住了,抽出手指,扶着憋到发疼的阳具,对准湿漉漉的红艳穴眼,狠狠捅了进去。
被温热紧致蠕动裹附的滋味太爽了,初经人事的少年忍不住发生一声喟叹,在药性的操控下,狂风骤雨般迅猛地鞭笞着娇嫩的小穴。
温言的身体被一下接着一下的猛凿,每次抽插,都顶到了最深处,骚心的嫩肉被狠狠地撞击着,忍不住泛滥出更多的淫水,裹着硬挺灼硬的肉棒被带出去,淌得小穴边上的肌肤上全是水,两颗乒乓球大的睾丸上也是水莹莹一片,蜿蜒到底汇成水滴,随着撞击被甩了出去。
年轻人疾速迅猛,娇嫩叠峦的肉壁都被磨得发疼红肿,媚肉肥嘟嘟的,对肠道里的侵犯之物包得严丝合缝,亲密得不留一点空隙,尽被肏成了鸡巴的形状。
温言爽得直流泪,趴在许泽琛的肩头,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栗,趁着对方看不见,他满脸的情欲与享受,淫荡地吐着红艳艳的小舌头,时不时装模作样吐出几句破碎抗拒的话……
骚心嫩肉敏感充血地抽搐,强烈的快感刺激到小腹痉挛,淫水开了闸似地往外噗噗喷泄,肉柱被热烫的汁儿浇灌得愈发蓬勃,突突跳动着,又大了一圈。
左腿被有力的小臂勾起架在臂弯,单腿艰难地站着承受愈发猛烈的攻势,软得根本站不住,温言只能无力地倚靠在架子上,给自己一点撑着的劲儿。
身体被重重撞击,身后的架子也被带着有节奏地晃动,体育器材随着律动,“咚”“啪”……一件件掉落,也顾不上会不会被人听到了……
等活动室里一切结束,药劲儿也过去了,许泽琛慢慢恢复了被情欲操控的意识,混沌的大脑也逐渐清醒。
旖旎靡乱的记忆回笼,他才想起了自己做了什么畜牲不如的事儿。他竟然……强迫了好意关心他的温老师,许泽琛身体僵硬地站在那,满脸无措。
平日里瞧上去颓丧懒洋洋的男人此时被蹂躏地跟抹布一样躺在活动室的桌子上,哭得哽咽,泪眼迷离,眼尾艳红,精致的鼻头也是红红的,素来干净的白衬衣被撕扯成破碎的白条挂在被揉捏出红痕的胸膛上,裤子不见踪影,两条白嫩的大长腿裸露,原本粉嫩青涩的穴眼格外红肿不堪,透明的黏液混着白浊和血丝被蠕动的穴口往外挤,看上去又淫荡又色情。
许泽琛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