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以后拉屎说不定都夹不住。
谢予秋自认为体贴地安慰,“言言没事儿,多来几次习惯就好了……”
来个屁,小少爷缓过了那股疼痛劲儿,抬手想要给他一巴掌,却被重重一顶,“啊……”一下失了力道,手掌轻轻滑过脸颊,爱抚一般,将这场性爱推向高峰。
车内空间狭小,施展不开,没有过多的动作,两人就着这一个姿势猛干,你进我出,我进你出,比赛一样,极有节奏地狂风暴雨般疯狂抽插。
温言娇软地靠在谢予秋的怀里,泪水迷蒙,眼前的身影都是模糊的,谢予秋不停地咬舐着他的脖颈,脖子一直痒痒的,温言嫌烦,张开双臂向霍屹川扑了过去,被他亲密地揽在怀里。
谢予秋不满地向骚心重重一顶,凑近小少爷,和他翻起了旧账,“温二公子……你千方百计跑出门,就是为了去见姜枝?”
温言混沌的大脑有些转不过弯,迷乱地呢喃着谢二爷的话,“唔……姜枝……”不是……
他张了张唇,后面两字还没说出口,那俩人就只听到了姜枝的名字,脸色一沉,动作也多了几分粗鲁,抽插得更加迅猛,一下一下凿向肠道深处的结肠口,都被肏成这幅样子了,还惦记着那女人呢?
两根粗长的硬物在肚子里翻江倒海地凌虐,小腹酸胀得厉害,肚皮上甚至能清晰看到两个龟头划出的骇人痕迹,温言神情似痛苦,又似愉悦,被颠得反胃,身体上却有着莫大的快感。
“……啊……不……唔呃……是……”话语被顶得稀碎,霍屹川和谢予秋就抓住了“不”字,以为小少爷是在抗拒他们二人的亲近,脸色愈发阴沉,对视一眼,两人不约而同有了一个想法,必须把姜枝弄走。
霍屹川偏头,贴近小少爷的耳侧,灼热急促的呼吸喷薄在他的耳垂上,引起阵阵敏感的颤栗。温言埋在霍大帅的侧颈,鼻息间满是他身上浓郁的雄性荷尔蒙味道,大脑更加昏沉。
“少爷,你说我的鸡巴上全是你的精水,塞到你的小屁眼里,少爷能不能怀孕唔”温言被他的骚话刺激得后穴一缩,缴着两根肉棒紧紧夹紧,谢予秋和霍屹川均是疼得一声闷哼。
霍大帅拍了拍他的小屁股,语气低沉沙哑,带着笑意,“乖,松点,给大帅生个像你的女儿,”不顾小少爷的怒视,他想了想,接着说,“儿子也不是不行……”
还不等温言说什么,谢予秋也乐呵接上话,“那言言得给二爷生俩……”
搁这点菜呢,还生女儿,生儿子,生俩,小爷哪怕被压了,也是堂堂正正的男的,没有生孩子的本事!温言努力抑制着娇喘,压着自己的嗓音怒骂,“生个屁……找……别人给你们生去……小爷……小爷不生……”
“不生也得生!”霍屹川冷哼一声,腰胯挺得极快,打桩机一样把小少爷撞得泪水涟涟。
哪怕屁股里正含着两根凶猛的大东西,温言也是咬牙倔强,“……就是不生!”
“生!”
“不生!”
“生!”
……三人幼稚得斗嘴,争着无意义的话。
外面的天色愈发昏暗,夜晚的凉意也上来了,荒地旁停着一辆车,“嘎吱嘎吱”不知疲倦地运动了一下午。狭小的车内,前后窗户都开着,通着风,也吹散了几分旖旎的情爱味道,粗重的喘息与娇软的呻吟啜泣交织。
突然,一只修长漂亮的手探出了车窗,指尖葱白,指节粉嫩,汗津津的,紧跟着一只古铜肌肤的大掌追了出来,暧昧地覆上了白皙的手背,完全笼在手心,十指相扣,带进了车里。
霍大帅在小少爷的掌心落下灼烫的一吻,望着泪水流了满腮的小少爷问道,“少爷想出去玩?”
温言哆嗦着身体摇头抗拒,肚子鼓囊囊的,被那两根塞满了精水,随着腰肢的晃动,还能听到沉闷的水声。
他的拒绝没用,霍大帅抽出阴茎,硬邦邦地在空气中抖动两下,虬结的青筋和粗大的柱身笼了一层晶莹的黏液,突然离了温热的肠道,表面的液体变凉,风一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