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于猛烈的撞击好像要把他的灵魂都给撞碎,跪坐在岑序的大腿上,无力攀上他的肩膀寻找依附点,肩膀过于宽厚,他抱不住,只好向上更亲密地搂上男人的脖子。红肿的肉棒挺立着,顺着疯狂顶撞的力道乱甩,敲打着对面俊美男人紧实的腹肌,时不时与那根格外长的阳具相撞,太过色情与淫乱了。
下颌被捏着抬起,狐狸眼含笑对上他眼里的迷蒙,随后覆上性感薄削的唇,压在了红肿莹润的唇瓣上,甜腻腻的小舌被大舌卷着凶猛裹吸,舌根都被吸到发疼发麻,那股野蛮劲儿,让人有些心悸,好像要把他整个人给吞下去,温言整个人都被吻得七荤八素的。
背后不知何时,探去了一只修长的手,他顺着被粗大肉棒插满的菊眼边缘,一点点往里摸着探索,开拓着这片他手指熟悉的领域。
在摸到狼王那根粗大阴茎时,岑序眼里划过掩不住的嫌弃,秦晏初嘴角咧着阴恻恻的笑,满心满意着自己占领的领土被外来者侵略的不愉和攻击性。
扩张到差不多时,岑序抽出湿漉漉的手,握住阴茎对准菊眼,离了那好亲的嘴唇,舔过拉出的银丝,与漂亮的青年贴着额头,“乖宝,我要进去了。 ”
进不去的……温言知道岑序的性器有多优越,他仅仅只是想想被贯入两根,就害怕地全身发抖,“不要……阿序……你太粗了……吃不下……”
青年讨好地叫着亲昵的名字,却并没有得到侵犯者的怜惜,反而引起了另一位施暴者的不满,狠狠用棍棒鞭笞着他的小穴,惩罚他的三心二意。
岑序轻笑,语气温柔,“乖,我没有那个畜牲的粗,不会让乖宝痛的……”
野兽的本性便是暴力与野蛮,岑序面上温柔,他插进去的动作可不温柔,甚至比秦晏初进得更猛更狠,自己娇养了那么久的青年,从少年朋友做起,一步步想要温柔对他来,奈何青年不开窍,还惹来了其他畜牲对肉糜的觊觎与贪婪,两只野兽斗得两败俱伤,想要找寻青年得以慰藉,青年却差点跟着别的动物主动跑了去,哪怕最终将心心念念的青年吃到了嘴里,肉糜太香,终是不甘与其他畜牲的分享。
岑序是比秦晏初细了一点,但也就那么一点,关键是他又比秦晏初长一些,本就粗长的秦晏初将肠道里里外外肏开了遍,岑序插进去,又狠又猛,直接戳到了结肠口,温言差点被顶岔气儿,小口的软肉稀奇这个从未见过的丑东西,一缩一缩逗着它玩,下一瞬,丑东西重重向它捅了过来,软肉被一下接连一下的迅猛撞击,肏得充血红肿,可怜巴巴流着泪。
两位实力强劲的妖王紧紧拥着漂亮的人类青年,两根粗大的肉茎齐根贯入在红肿的穴口里,猛进猛出,大开大合地肏干,狠狠地欺负他,侵犯他,弄哭他,弄脏他,青年根本受不住这种折腾,两根阴茎重重顶一下,白皙的大腿控制不住地一抖,小鸡巴也随之一甩,射出一股精液,喷泄在岑序腹肌上,最后顺着流畅紧实的线条滑入耻毛。
青年好似水做的一样,湿哒哒的穴眼跟水洞一样,千年老狐狸和老狼都是雏哥儿,没接触过其他人和妖,却也知道他们的宝贝是个极品,是要守护好的珍宝。
菊眼里的骚水一阵接着一阵,两根粗大阴茎抽动间,透明淫液顺着股沟往下流,咕叽咕叽,噗嗤噗嗤,淫水四溅,白嫩的臀尖飞满了水珠,肥满的臀肉看上去格外多汁,随着肏弄挺翘颤颤,水珠蜿蜒,滴答洇入两只野兽的浓郁耻毛中,打湿粘成一缕一缕的。
独居青年的公寓内,是想不到的淫乱和色情,淫靡的味道充斥着整个空间,粗重的喘息,野蛮的低吼,被极致的快感逼到崩溃的啜泣,与娇软放浪的呻吟娇喘,伴随着重重的身体撞击声与不堪入耳的汁水交合声,地面衣服凌乱,床上更是脏乱得没眼看,床单皱巴巴地布满了淫水和精液白浊。
那两妖嫌弃地直接带着青年换了位置,青年无力地塌着腰跪在地上,后入式地摆成野兽交配臣服的姿势,膝盖下是一个柔软的枕头,尽管如此,娇嫩的膝盖还是红了一片,大掌掐着细腰,被杂乱粗硬耻毛蹂躏地红肿的臀尖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