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发现了啊……岑·变态·序丝毫没有被发现的紧张和窘迫,一脸理所应当,俯首压着青年来了一个激烈的深吻,温言被迫向后高仰起头,口中被大舌攻城掠池,嘬取津液,吻得啧啧作响。

身后手指抽插愈发迅猛,使劲儿往他的前列腺点上戳,乖软的医生被刺激得白眼直翻,津液顺着嘴角滑入脖颈,喉咙深处无助发出呜呜的哽咽,泪眼婆娑,拼命扭动身体,像脱水的鱼一样想要逃离过于强烈要命的快感。

突然,怀里的身体僵住了,下一刻剧烈抖动起来,后穴里热液泛滥喷泄,前面的小肉棒也再次泄了出来,射在了岑序的衣服上。

他竟然被指奸到高潮了,好羞耻……温言失神地靠在岑序怀里,思绪乱飞,眼尾艳红,脸红如霞,被吻得红肿莹润的唇瓣微张,喘着香气,还能窥见盈盈贝齿和红艳艳的小舌。

岑序爱怜地吻吻他被汗湿的额发,从紧致水多的后穴里抽出手指,漫不经心地甩了甩手上的淫汁水珠,抬眼望向秦晏初,眼底满是挑衅与得意,语气慵懒,“咋的,招你烦了?嘴咋就这么欠呢?”

他这话一出,让本就不愉的秦晏初周身气压更低,嗖嗖释放冷气,刀眼嗤嗤往他身上射。

看他那副德性,岑序心里惋惜,得,肥美的肉两妖谁也不想让谁,看来今天这肉是吃不到嘴里了。他舔舔嘴唇,举止有些色气,不过,尝尝肉汤也是不错的,果然和他想得一样美味。

“乖,睡吧,没事儿了,不会再动你了。”岑序用手掌轻轻拂过温言的双眼,怀里人很快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温言公寓。

意识苏醒,昨晚记忆回笼,温言猛然坐起身来,掀开被子往里看,自己浑身赤裸,一丝不挂,后穴里有稍微不适,但并不强烈,他松了口气,还好,岑序和那个陌生男人说话算数,最后没有碰他。

可是昨天岑序竟然……那不堪入目的羞耻,让小医生极为羞恼,脸蛋越来越红,在床上翻来滚去,最后深深将脑袋埋进被窝里。

怎么办?他以后还怎么面对他?都这样了,谁还能平心和他做朋友啊,他不揍他一顿就不错啦?而且哪有人会这样对待自己的好朋友的,把手指塞进……自己好朋友的肛门里?

反正他没见过。

算了算了,温言咬牙切齿,重重捶了几下被子撒气,撇下心烦意乱的思绪,下床去洗漱,今天请假不上班了,先逃着再说吧!

拉开门,刚才做好的一切计划被打乱,导致他苦恼不已的主人公正坐在餐桌前优雅看报,白狼懒洋洋地趴在沙发上,看着电视里的股市分析,也不知道它一只动物看不看得懂。

一人一狼的氛围有种诡异微妙的和谐,听到开门声,齐齐向他看来,温言在那两双眼睛的注视下,浑身不自在,进退两难,强忍着退回去把门甩上的冲动。

“言言,快来吃早餐,我都给你准备好了。”岑序放下报纸,仿佛没注意到昨天被自己侵犯过的好朋友内心的别扭,主动招呼他吃早餐。

但温言压根不想理他,只感觉他脸皮实在是厚得过分,他向他精心搭建的兔子小窝走去,想要看看他昨天一天没见的小芷怎么样了,虽然有阿姨来喂,但总归不放心。

兔子窝处一片安静,温言本以为是小芷怕白狼所以躲了起来,但她平时最爱躲的玩偶后也没有小兔子身影。

“小芷,小芷!”温言把兔子窝翻了个遍,不见踪影,随后他想到了某种可能性,小脸猛然变得煞白,蹭地扭头看向卧在沙发上的白狼,嘴唇抖动两下,感觉喉咙干涩难言,“我的兔子呢?你……是不是……把她给吃了?”

“呜?”秦晏初有些懵,内心委屈,他正因为他家媳妇儿率先去关心那只蠢兔子而有些吃醋,没想到还要被怀疑自己是不是把那只蠢兔子给吃了?他才不屑于吃那只连化形都不能的兔子,怕影响自己的智商。

早已知道事情经过的岑序看着小医生一副备受打击的模样,内心终是不忍,说出了事实,甚至找好了完美借口,“言言,你别急,兔子被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