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温父温母的肯定,温言陷入了沉默。
电话那头的温母还在念叨,“小情侣之间有矛盾正常,互相要好好沟通……”
“我知道了,妈妈,这边还有事儿,先不聊了。”
温言挂了电话,看着那两人眼神中委屈的控诉,心虚放大,摸了摸鼻头,神情自然地跳过了这个话题,“你们不饿吗?”
“饿。”
老婆是天,老婆最大,要给老婆阶梯下,两人顺着他的话头接下,不再提之前的事儿。
温言正想着要不要给两人做点什么饭,展示一下他新学会的厨艺,就听路拾安开了口。
“老婆,我想吃你下面。”路拾安舔舔唇,语气里满是暧昧,莫名带股色气。
“那我……”温言转过神愣了愣,脸砰地一下爆红,又羞又气,“你这人怎么满脑子废料?”
这人可真是蹬鼻子上脸,精虫上脑!
“老婆在说什么呢?我只是想吃老婆给我下的面而已。”路拾安一脸无辜。
被倒打一耙的温言内心极为憋屈,直接转身回了屋,“啪”地把门甩上。
干脆饿死这两人得了!
他家乖老婆真可爱啊,成功调戏了温教授,路拾安露出了一副得逞的笑意,而被无辜牵连的方屿白甩给他一个白眼,可怜兮兮地趴在温言门上哭冤。
两人从那日起,就这么死皮赖脸地黏着温言,在他的小屋里住了下来,甚至直接捐钱翻新学校,跟着他跑到了支教学校里做起了老师和校医。
这天,方屿白正在带着小孩们上体育课,一个女生摔了一跤,腿上擦伤一片,鲜血顺着小腿直往下流,小姑娘疼得哇哇大哭。
他把小姑娘送到了路拾安那里巴扎伤口,没一会儿温言也急忙赶了过来。
小姑娘和温老师相处得更久,也更亲近,一见他,就扑到他怀里,刚忍住的泪水又哗啦啦流了下来,埋在他怀里直哭,“温老师,疼,呜呜呜……”
“乖,别哭啦,已经不流血啦……”温言轻柔地拍着小姑娘的后背,语气温柔地安慰她。
方屿白和路拾安看着眼前这幕,忍不住心生酸意,温言从来没有这么温柔地对待过他们。
“温老师,我最喜欢你了,我长大嫁给你好不好?”小姑娘好不容易止住了泪水,抽噎着看向温言,两眼泪汪汪的。
“不行。”温言都还没来得及说话,路拾安和方屿白就急忙出声阻止,脸色不愉,语气也满是不悦。
“为什么不行?”小姑娘看着两人的眼睛带着控诉与委屈,还有些害怕,好似下一秒泪水就要又涌出来,她不知道为啥总是笑盈盈的路老师和笑嘻嘻的方老师此刻阴了脸。
“当然是因为温老师是我媳妇儿了。”方屿白一脸理所当然,丝毫不怕打碎小姑娘的三观。
“骗人!”小姑娘大声反驳。
“没有骗人,温老师也是我老婆,你不能嫁给他。”路拾安一本正经地和小姑娘说,神态严肃。
小姑娘嘴角一撇一撇,“哇”地一声大哭起来,“骗……你们……骗人……”哭到哽咽,可伤心了,“温老师……是男的,你们也是……不能……”
“怎么不能?你小小年纪思想不能落后,男的和男的能在一起,你以后也可以找个女……”方屿白一副语重心长教导的模样。
温言听得额角抽抽,给那俩人飞上一记刀眼,眼底满是警告,这两人简直就是在带坏祖国的花骨朵儿,让这俩再说几句,别说开花了,直接夭折了。
眼看着小姑娘越哭越厉害,那两人嘴唇动动不服气地还要说什么,温言忍无可忍,“你俩够了,给我出去。”
温言明显不悦,两人哪怕不乐意,也不愿惹他生气,起身往门口走去。
两人刚走出门,温言正打算开口安慰小姑娘,方屿白又不服气地扒着门框,探进来半个身子。
“老师,我也是你学生,你怎么就向着她?”
温言话没说出去,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