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是要被男人操烂灌满的。

“你别问有的没的……快点……”

鹤玉唯掐了掐他的腿肉。

他再也忍不了,解开裤子掏出那根粗硬的鸡巴,青筋狰狞地缠绕在柱身上,龟头肿胀得泛着湿亮的光泽,像是蓄势待发的凶器。他握着肉棒,在她湿漉漉的小屄上扇了扇,啪啪的肉响混着黏腻的水声。他的鸡巴粗得能把她的小屄遮得严严实实,龟头在她粉嫩的入口蹭了蹭,沾满她黏滑的蜜液,惹得他闷哼一声。他试探性地往里塞进一个龟头,紧窄的软肉立刻裹上来,湿滑得像是吸吮着他,层层叠叠的媚肉夹得他头皮发麻,差点当场失控。

“你在磨蹭什么……”鹤玉唯转过头,声音娇软,脸上染着一抹春意,眼角泛着水光,像是被情欲浸透的桃花。

她的目光落在他的鸡巴上,唇瓣微微颤抖,像是羞涩又像是期待。

什么想帮他?

那副模样分明是喜欢的,像是恨不得他现在就操进去,操得她尖叫失声,在射她一肚子热流。

“这么想被男人尿成小脏屄?”边临声音沙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心底的怒火与欲火交织。

他脑子里闪过无数肮脏的画面她是不是也这样撅着臀,对着其他男人敞开腿心,让他们操得汁水四溅,尿得她小穴满溢?那些男人是谁?和她什么关系?为什么她能这么无耻,这么下流,勾得他只想把她操烂,射满,尿满她这口淫荡的屄,让她再也想不起别人?

“不尿算了……”鹤玉唯撑着身子想爬起来。可她刚一动,边临的大手便猛地掐住她的腰,力道重得像是要把她捏碎,嗓音嘶哑得带着危险:

“别动。”

他扶着鸡巴,龟头对准那口紧窄的小屄,腰身一挺,狠狠将整根粗硬的肉棒捅了进去。湿滑的甬道紧紧裹上来,层层叠叠的媚肉像是无数小嘴吸吮着他,夹得他头皮发麻,爽得他低喘一声。

她的小穴紧得像是刑具,湿滑得像是温泉,热得像是熔岩,裹得他鸡巴每一寸都爽到发颤。他刚插到底,龟头狠狠撞上她内壁的软肉,一股无法抑制的冲动便从膀胱涌上来,像是野兽挣脱了牢笼。

他喘息着,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她想要就尿给她,尿进去,尿满她的屄,把她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肉壶。

没等他抽动,滚烫的尿液便顺着鸡巴喷涌而出,像是高压水枪般灌进她紧窄的甬道,热流冲刷着她内壁的每一寸软肉,烫得她小穴猛地一缩,夹得他鸡巴爽到发麻。边临的快感像是火山喷发,膀胱的释放混着性器的快感,让他爽得头皮发炸,像是灵魂都被吸进了她的小穴。

“喜欢吗?”

他感受着尿液灌满她甬道的满足感,每一股热流喷出,都像是把他的占有欲深深烙进她的身体。她的小穴被尿液撑得满满当当,热得像是被煮沸,湿滑得像是温泉,夹得他鸡巴爽到几乎失控。

这小屄,活该被他尿满,更应该被他操烂,变成一个只属于他的淫器,装满他的精液和尿液,再也容不下其他男人。

鹤玉唯被这突如其来的热流烫得娇叫出声,身体猛地一颤,臀瓣绷得死紧,像是被钉在了他的鸡巴上。滚烫的尿液冲刷着她的内壁,热得像是火舌舔舐,烫得她小穴痉挛不止,媚肉不受控制地吸吮着他的鸡巴,像是渴求更多。

“呜~”

她不去回答边临,只是无意识的摇了摇屁股,却不知道自己的举动在青年眼里有多骚浪诱人。

她感觉自己的下身像是被彻底侵占,热流灌满她的甬道,撑得她小腹微微鼓起,像是被他灌进了某种禁忌的液体。那种羞耻与快感交织的感觉让她头皮发麻,像是被电流击穿,腿根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