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到极致的平静,却让人无端想起暴风雨前令人窒息的海面。
鹤玉唯没回答,只是慢条斯理地点燃第二支烟。
能是什么?性奴和主人?
但她懒得说,这种定义或许在边临面前毫无意义,他清楚她有可能这样回答。
他声音轻得几乎融进空气里,“为什么?”
青年静静注视着她。
鹤玉唯沉默了一瞬,真的认真思考了一下。
“谁知道呢……”
她和边临根本并不熟,但她的确实淫虫上头了。
“不讨厌和你做爱呗。”她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还能是因为什么捏~”
她把尾音阴阳怪气的绕了个圈,像是开玩笑。
“把我手铐解开,我们谈谈。”
边临看着她,少女浑身上下都透着“懒得管”的气息,她的态度像团捉摸不定的雾霭,每一个细微的肢体语言都在无声宣告:他的问题毫无意义。
鹤玉唯一僵,空气骤然凝滞。
房间里弥漫着令人窒息的沉默。
她看着边临。
他的银发像是月光在沙漠里凝结的霜,每一缕都浸着冷冽的华贵,仿佛连触碰都是一种亵渎。
他白皙的皮肤像是被圣城最虔诚的工匠反复打磨过的象牙,此刻却在锁骨、耳尖、指节处泛着薄红,像是被谁用指尖蘸着玫瑰汁液,一笔一笔描摹出的痕迹。
被扯的凌乱无比的衣服下,胸膛起伏间还残留着她的指痕,腰腹线条却仍绷着蓄势待发的力道,像被锁链困住的雪豹,连喘息都带着居高临下的压迫感。
手铐的寒光锁住他的腕骨,金属与肌肤的对比鲜明到近乎残忍,仿佛这不是束缚,而是某种仪式。
“我不会攻击你。”
可他开口的呼吸却是烫的,喉结滚动时牵动锁链轻响,那声音像是某种隐秘的邀请,又像是无声的警告。
他掀起睫毛,眼尾全是未消的欲色,泛红的手腕吸引了鹤玉唯的视线,暴露出方才的溃不成军。